“你,你怎么在这儿?”
徐迟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在这儿,怎么知道你晚上翻窗去找别的男人?”
他欺身而上,一下就携着徐迟带到榻上。
“陈缓,我是你大嫂,你想干嘛?我要叫人了!”
徐迟白了脸,她知道陈缓是动了真火,放任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干出什么过分的事。
压着她的男子被她的威胁给气笑了。
“大嫂?干什么?该干的我不都干了?”
徐迟的手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就算她反抗了,也未必能从眼前怒火烧心的高大男子手中逃脱。
“你尽管叫人,最好叫全太平寺的人都知道我今晚就在这儿把你给操了。”
陈缓眼底发红,犯起了浑。他不管不顾撕扯着徐迟的衣物。
伯远侯府的名声,只有天真如徐迟,才会在乎这些虚的东西。
“陈缓,你···不要!”
徐迟慌了,她刚刚才和莲池做过,身上的痕迹还未曾洗去,骤然被陈缓撕开衣裳。
胸前锁骨处,乳儿上的暧昧痕迹被陈缓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你就这么骚?我不过一日没陪着你,你就要爬到别人的床上挨操?”
陈缓抓住徐迟颤颤巍巍的胸乳,狠命的揉搓着,似乎这样就能把把上面的痕迹都给抹去。
“别,疼···我是你大嫂···你轻点···”
徐迟哀求,陈缓下手太重,揉得她又涨又痛,竭力逃开他,
“轻点?被别人操时你是不是也叫他轻一点?”
陈缓气昏了头,下手没个轻重。他只想到自己内心煎熬痛苦,哪里还管得上徐迟疼不疼。
“唔···好疼啊··”
徐迟颤声道,陈缓抓住她的乳尖揉捏,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乳尖捏破,她实在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