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借酒消愁的酒鬼她也不喜,但已恢复元气的辰王一口酒都不能喝,那也着实太惨了点。
帝千辰已然垮下脸:“二皇兄,我知道你最疼我,我就喝几杯,保证不会醉。
太子府的人一向口风严密,只要你下令,一定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去。”
帝千鄞无情道:“你说错了,孤怎么会最疼你?”
帝千辰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是我说错了,二皇兄最疼凌然,其次是臣弟。
我少喝点,保证不喝醉,也不给皇兄添麻烦。”
帝千鄞无情拒绝:“不可能!皇命怎可违?你若实在想喝,就去宫里请父皇解除禁令。”
帝千辰垂头丧气:“这会儿宫门早关了,等明天你又不一定舍得把酒端出来,我何时才能喝到啊?”
帝千鄞命人将酒倒入酒壶里,将其中一壶递给凌苒:“小然,这坛是桂花酿,不易醉,你和安安喝这些。壶里的喝完了,再命下人倒。”
凌苒早就被桂花酿的香气勾得馋虫冒出来,接过来就倒了一杯,喝一口到嘴里,品了品:“难怪辰王和花霖心心念念牵挂着太子府的酒,真好喝!”
说着,给帝湘安倒了一杯。
帝湘安喝下后,眼巴巴瞅着帝千鄞那杯:“好喝是好喝,可我想喝劲儿足的,二皇兄,我也喝你那坛。”
帝千鄞呷了一口:“不准!”
帝湘安知道二皇兄向来说一不二,只得悻悻地打消念头,老老实实跟凌苒喝桂花酿。
帝千辰几乎要被馋哭了:“二皇兄,一杯,我就喝一杯,父皇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