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太子比传言更宠凌然。临风跟了太子多少年,凌然才跟了太子几个月,只是喝个水,临风就要被打十棍……”
帝千鄞冷漠的声音传过来:“你们是觉得,孤听不到你们说话?”
帝湘安与玉树低下头,帝千辰说道:“二皇兄,虽然我也喜欢然弟,但你这么处理事情,不怕寒了下属的心吗?”
帝千鄞漫不经心道:“临风,你寒心吗?”
临风单膝跪地:“属下终生听从主子吩咐,绝无二心,也绝不寒心。
王爷,刚才确实是属下的错,没及时提醒凌然,属下甘愿领罚。”
帝千辰在心里叹了口气,当事人都不计较,他还打抱什么不平?
帝千鄞淡淡道:“七弟,先把你喜欢然弟这句收回。
孤的行为若是寒了谁的心,那只能怪他的心太脆。孤愿意宠着小然,愿意把孤的一切都双手送给她。”
凌苒嘴部的不适已经消失,她抽了抽眼角,有些无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临风,起来,别动不动就跪,地上有金子?”
临风没敢直接起,先悄悄看向帝千鄞。
帝千鄞声音微冷:“小然让你起,你就起。以后,小然的命令就等同于孤。”
刚站起的临风身形晃了晃,差点被震晕。不止是他,在场的众人都惊愕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再怎么宠一个侍卫,也不可能宠到这个地步。太子这句话,比昏君都昏君。
凌苒悄悄瞪了帝千鄞一眼,急忙干笑:“殿下中午在候府喝了不少酒,可能有点醉。
刚刚临风端来的茶并不那么烫,是我喝得太急,跟临风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他提醒?
刚才的事,跟临风半点儿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