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你来了。”
“二皇兄!”
帝千鄞点点头:“坐!”
凌苒得不到答案,心里又起了担忧。不过帝千鄞既然回了府,应该就不会有大事,毕竟那封信已经换过,太子应该生不出什么事端吧?
她低声问随后进来的玉树:“那封信的事怎么样了?”
玉树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你似乎对这封信格外上心。”
这句话,似是扎进凌苒心里的刺,她蓦得就提高了声音:“你也怀疑我?”
帝千辰急忙走到她身边,看了看愤怒的凌苒,联想到刚才她的话,顿时有些生气:“也?玉树,你怀疑凌然是奸细,还有谁在怀疑?”
玉树低下头:“凌然,我只是问问,可能没注意说话的语气。”
“呵!”凌苒脸色冷下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你我都清楚。怪我不自量力,不该询问王爷的事。”
帝千鄞冷漠的声音响起:“玉树,你先退下。”
“是。”玉树低着头出去,临风叹口气,追了出去。
帝千辰不可置信地看向帝千鄞:“二皇兄,另一个怀疑他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你明知去战场并不是他的本意,是我把他灌醉才得以将他带去战场。
他若真是奸细,早就抢着去了,何需费这么大劲儿?”
帝千鄞负手而立:“本王并未说过怀疑他的话。”
凌苒自嘲一笑,他是没直言,不过他字里行间、还有心里,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