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2)

妾无良 古锦 2326 字 13小时前

不,不只是沸腾。

马桶卖出后,她算沸腾。那时候心潮翻滚,而现在,则是汽化飞升,她有些飘飘然了。

她觉得铅笔的卖出成就了那块奠基的碑石,召示着自此以后,她就稳站在了有钱人的行列了,基本上,她这一生,不会再为钱愁了吗?

——这简直具有划时代意义啊。

···

后面的拍卖进行的很顺畅。马桶君做为最不受欢迎之最,铅笔君做为是不最欢迎老二,它们俩交出了极其漂亮的成绩单。

倒是那些畅销榜上,因为基本上都是大家熟悉的品种,定位准确,价值深挖掘意义不大,反而卖得四平八稳。

最高的一笔加价百分之七十,其他百分之六十,五十,二十,十,不一而足,也有两样是原价卖出的,但货量较少的,怎么卖都影响不了大局,实在是让人上心不起来。

并且,最终到货全部出清为止,低于老外参考价出手的,一件没有。

近乎空手套回来近乎三百万的利润,这战绩,不可谓不炫酷。

至此,她这一趟,终是大功告成拉拉!!

——所以说,学门外语吧,很重要!

所以说,学门特长吧,很重要!

所以说,学会思绪发散胆大心细勇敢出击巧舌如簧……学会什么都很重要!

反正老杰说,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刚从翻译那儿学来这个新词儿不久,就真的趴在地上演示了一番。然后他终于说,要大采购了。

他一开始仍是试探的一样样报出名目,让武梁报价。武梁笑说她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价格,她又不是做这行那行的,怎么可能清楚价格。她得一样一样找人问价才行。

实际上这趟武梁收获颇丰,她已经不想再做老杰先生的采购大使了,毕竟她真不想暴露自己语言方面的无师自通,解释起来很麻烦的。

再说采购那事儿,肯定是老杰原来的翻译张罗着办的,她这里横□□去,跟抢人饭碗似的,能赚上几毛还不清楚,没准就先惹上亡命徒。何必呢。

她之前那么自告奋勇,赚佣金只是一小方面,更多是因为怕无银子周转,想以货抵货罢了。

如今,不需要了。

并且,武梁正寻思着要不要回京看看去。

之前程向腾写信来,总是说些闲话,然后少不了问她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上一封还是这样的,说妩儿能耐大啊,听说赚了不少银子呢,不过还是吝啬地把自己饿瘦了?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但后来她接到的信上,却是说熙哥儿摔下马受了伤,不过不严重,也已经快好了,让她别担心。最后说:你在那里等着,等我得了闲就过去找你,你带我游历一番可好?

武梁读着就觉得很不对劲。且不说程向腾是不是真有空能往胶东跑,就说熙哥受伤了,他老子要出游,这合理吗?

然后很快的,武梁就收到了季光的一封信。

信上的内容大体和程向腾的差不多,但却更详细一些。说熙哥儿同哥哥姐姐们一起出门骑马,不但摔了下来,并且被煦少爷骑的马追上来踩着了,侄子们挨了罚,叔嫂俩吵了架……一句句交待得很详细。

然后也少不了安慰一句:不过不严重,让她别担心。然后问她什么时候回京。

程向腾写信,她一向是不回的,身边自有人把他们一行这了那了的回报过去。而季光,却是第一次给她写信。

武梁对比着两封信看,自然明白熙哥儿这次摔下马肯定不单纯,至少他们两个都在怀疑着什么。只是一个显然不想她掺和,另一个却是想与她商议。

所以,她到底要不要回京一趟呢?

☆、第170章 .和睦

武梁吩咐大家开始打包扫尾准备撤退,她还是决定不回去了。不过她如今落脚的地方多,不拘哪处,反正先离开胶东再说。

她在这里斩获如此之多,换句话说,没少坑人,谁知道有没有招人嫉恨。

关于程熙的伤,武梁觉得吧,既然程向腾和季光都说不严重,那就应该真的不严重。并且既然程向腾已经在怀疑着什么,那他肯定就会着手防范,所以根本不用她担心。

再说,就算她回去,又能做什么?程熙在侯府里养伤,她连去探视都不方便,她还能做什么?

如果真的只是意外,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真是大房故意下的手,那就是因为爵位的事儿。

程熙年龄不小了,程烈年纪更大了,至今侯爷世子未立,有人只怕也该着急了。

这件事儿,程向腾很早就跟她说起过。

从前吧,程向腾是承的他大哥的爵,只是那时,时势所迫,也由不得他推脱。但是当初他就说过,以后这爵位,是要还给他大侄子程烈的。

他这么说了,他肯定也会这么做。

程向腾告诉她这个,武梁想,大约也是告诉她,别惦记那个位置吧。

反正武梁是从来没肖想过。

程熙不争,他自有平坦的日子可过。可他若争,首先程向腾就绝不会答应,然后那边又有大房一家子紧盯着,这边唐家当初也一直看着,程熙若也冒头,找死么?何必呢?

如今程向腾不想她回去,是怕她会掺和么?

至于季光为什么想让她回去,自然也是为着这事儿吧。季光或者觉得,她可以利用程熙的受伤闹腾一下,影响一下程向腾,让程向腾改了主意?

季光此人,心里很有些想法,大概有些才智的人总是会想得多些。这也可以理解,象他这种人,跟了程熙,从小打点程熙的一切,将来也一辈子会被打上程熙的标签。下人们付出了心力,想跟着更有前途的主子,也是无可厚非。

他大约从很早起,就有这样的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