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呆了个把小时,姜御丞看看时间,差不多可以去找南珈了,喻淼已经睡下,姜御丞就离开了医院。
来参加生日派对的人挺多,顾乐希傅辞也都在,吃了晚饭,易蓁又把大家叫去隔壁的酒吧里听歌喝酒。
姜御丞到地方的时候,南珈正在外面找江以眠,喝了许多酒,说出来透透气就没见人回来,想喊傅辞一起出来找吧,傅辞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南珈只好单独行动。
着急寻人,外面也站着挺多人,南珈没看见迎面走来的姜御丞,眼睛珠子四处看呀看,她就撞在了姜御丞的胸膛上,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欲道歉,抬头便见是姜御丞。
姜御丞好笑地瞧着她,上半身稍微往前倾,揉搓她的头发说:“干嘛呢小姑娘,撞到我是要补偿的,虽然是自家人。”
南珈微微发囧,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以眠喝醉了出来透气,但是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她人,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办呀阿丞?”
“别着急,这里的治安还挺好的,人应该没走远,”姜御丞抚抚她的肩侧安慰,“我刚才从那边过来也没看见她,我们往这边去,或许能找到。”
“嗯。”南珈心急,就主动牵起他的手走,他一乐,握紧了。
这家酒吧的格局大,外面的灯故意调成那种灰灰暗暗的颜色,以彰显酒吧的复古格调,南珈因为夜盲看不清路,几次差点摔了,姜御丞就搂着她的肩膀在走。
路过了大半,一直都没看见人。
而走到一面红砖墙旁边的小石板路上时,姜御丞忽然就把南珈拉停,不让南珈继续往前走,南珈纳闷,抬头问他为什么。
姜御丞拉她藏进路边的树影里面,弯了弯腰,声音低低沉沉的,“因为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耳朵捂住。”
“为什么要......”
南珈还未说完,就听见红砖墙后传来一男一女亲得太猛烈而发出的喘息声,南珈顿然就震惊了。
“......唔...你抓我胸干嘛......”
“我就抓一次,好大......软啊。”
“......唔。”
好像有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傅辞你,咬慢点.....”
“咬疼你了么,那我轻轻的。”
“......混蛋。”
......
气氛委实热烈。
他听觉敏锐,早已察觉这一切。
南珈持续震惊中,这些令人脸热心跳的话让她实在大开眼界,看看姜御丞,姜御丞俨然一副从容沉静的模样。
偷听别人亲热可不礼貌,而且怎么会是江以眠和傅辞,南珈来不及细想,就拉着姜御丞跑了。
没有回酒吧,南珈给易蓁发消息说了声,却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离她很近了,刚刚只顾跑,都没在意姜御丞带她来的地方是哪里,反正身后有棵很高很大的树,四周也是,唯独人烟稀少。
借着不远处照过来的灯光,姜御丞垂着头,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盯着南珈,那双好看的眼细长多情,直直瞧得她心尖发颤。
“怎么了?”南珈小声问他。
男人不言,眉梢眼角却犹自带着笑意。
南珈愈发窘迫,欲埋头不跟姜御丞对视,下巴就被姜御丞单手捏住,往上托,迫使她仰着头看他,脸凑得近了,不过姜御丞意外地,迟迟没有吻下来。
周围也分明都没有阻碍物,他挺硕秀颀的身体微微往下罩,南珈感觉自己能活动的空间立即变得狭窄。
“姜御丞,姜御丞......”
男人定定站着,胸膛又坚硬如石,南珈推也推不动半分。
正恼着,姜御丞倏然低头,劈天盖地地朝她吻下来。
一如既往的喜好,把她招惹毛了,又小心地哄她。
吻很轻很浅,润而柔软,男人唇畔的灼热一点一点地窜进身体上下,腰被扣住紧紧贴着他的,南珈只觉浑身的温度在逐渐上升,脑袋晕乎乎的,南珈想起刚才红砖墙后的那些声音,不禁红了耳根子。
男人在此时缓缓睁开眼,眼尾一勾,带着几分柔情,湿润带力的舌尖便就抵了进来,吮住她的,她浑身酥麻,心脏被揪得紧紧的,下意识躲避,男人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似的,唇舌更加猛烈地侵占起来。
南珈没出息地差点站不稳,忙抱住他的腰,换来的却是他进一步的深吻,在南珈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场狂风骤雨的时候,姜御丞慢慢退了出来,捧住她的脸颊,细腻地含了含她的唇,抬头深情地看着她说:“我太想你了,这是给我的半个月补偿。”
终于结束了......
南珈怯生生地望着他清澈通透的眼睛。
半个月,根本就比上次一个月的补偿还多嘛......
姑娘看样子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理由,姜御丞就凑到她耳旁说了句话,笑容掺了些混账,南珈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他的意思,鼓着腮帮子在他胸前狠狠地拍了一记,他仍是乐了半天。
从小树林里出来,姜御丞打算送南珈回学校的时候,两人遇到了魏扬,正在路边送一帮老总上车。
自云城那晚,魏扬跟姜御丞无理闹了一架,魏扬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姜御丞的,乃至姜御丞和南北墨离开云城,他都拉不下脸来送,后来想了好几天他才想通,这事儿根本也不是姜御丞的错,错就错在自己没本事让陈瑶喜欢,而且陈瑶也不可能一直惦记着姜御丞,他坚持追,陈瑶总有一天会动心。
送走老总们,魏扬过来跟姜御丞和南珈打招呼,“今天刚来的,谈桩生意,想着你和墨哥没时间就没跟你们说。”
“要待多久?”姜御丞问道。
“个把月吧,拿到合同就离开了,”魏扬说,“丞哥嫂子,要不我请你们吃宵夜去,在外边站着,这风挺吹人的,都快把我吹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