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闲适的日光穿过层层枝叶,稀疏地洒遍森林映照出每一个角落。
微风吹拂过林间的树叶,带起轻微的沙沙响,传到远处风声中除了大自然的低语,还藏着不可忽视撞击声、淫浪的呻吟和粗喘。
在某棵长势茂密的树木后,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正进行着激烈的性爱。
娇小的贵族少女此刻正和她礼仪教师紧紧贴在一起,被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底下,只看得见少女的一双手攀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两条长腿交叠圈住他精壮的腰身,整个人半吊在空中,露出湿漉漉的的腿心,那里面还裹着一根疯狂耸动的鸡巴。
被男人性器极尽开发的湿热甬道畅通无阻,酥软的媚肉一触碰到龟头,就自觉地退散开来把粗大容纳进体内,并牢牢吸附在棒身上,随着男根的抽离外翻出穴口,而后再被重重捅回肉穴里。
紫红色的柱身在逼里时隐时现,肉棒尽数没入的时候,垂在根部的卵蛋随之重重拍打在女阴上,两片肥厚的蚌肉被男人胯部的冲力震得轻颤,原本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发白穴口也被撞成了娇媚的粉色。
男人挺胯的速度飞快,肉棒进入得极深,每当龟头顶开最里面,肏到娇嫩的小子宫时,少女的两条腿就下意识地夹紧了男人的蜂腰,收缩着肉壁把小屁股往前迎去,企图制止异物过于深入的趋势。在简墨书看来,他的宝贝儿这是在催促他干得再重一些,不但没有收住力道的想法,反而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
“先——啊!先生……太、太深了……”
下体滔天的快感冲刷着俞画身体的每一处,在一下比一下沉稳有力的撞击,她的脑海也逐渐混沌起来,理智化成了一滩水,不断从两人下体飞溅而出落在青草上。一时间,周围的草尖缀满了晶亮露珠,就像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俞画被肏得泪眼朦胧,强撑着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伏在她身上劳作的礼仪教师:“先生……还要多久呀?”
闻言,简墨书下体重重向前一顶:“是先生弄得不舒服吗,嗯?”
“啊——!”
俞画被顶得呼吸一滞,穴口轻微抽搐着,自发绞紧了深埋在小子宫里的肉棒,她忙为自己辩解:“不是的先生……因为太舒服了……我,我真的受不住呜……”
男人的目光顿时温柔下来,他轻抚着少女潮红的脸庞,俯身亲亲她的唇宽慰道:“你要慢慢习惯挨肏,连这种程度都坚持不了,怎么受得住被将来的丈夫日日夜夜地干?”
“那,那我不要丈夫……是不是就不用学这样的礼仪了?”
“不行!”简墨书语气严肃,命令式地告诉她:“你必须要!也必须学!”
俞画委委屈屈地攀紧了他:“可是……要是我习惯了先生怎么办?其他人和先生,不一样啊。”
简墨书的眼神简直柔和得要出水,下身的力道也变轻下来:“会一样的,先生保证。”
没等俞画发问,下一轮的肏弄紧接而来,不同的是这次还照顾到了胸前的那对嫩奶。
男人的大手分别抓住少女的两只椒乳,拇指轻轻剐蹭着顶端粉嫩的尖尖,虽然少女的奶儿还未发育完全,但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简墨书的手都握不全。带着茧的手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奶子,把玉团揉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晃得男人忍不住低头舔了几口,最后甚至把小奶头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头抵着顶端的小孔一阵舔吮,加上腿心里密集的抽插,引得俞画难耐地哼叫起来。
正当两人沉浸在深入到灵魂的性爱之中时,一阵低低的嘶鸣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俞画昂起头,挺着身体把奶子往前送了些,就从倒转过来的视角里看到了不远处的两匹散养的大马,其中一只体型较大的白马抬起两条前腿在搭另一只马的背上,下身叠在一起不停抖动着。
少女看着公马在母马尾下进进出出的马鞭,瞪大了眼睛。
那根粗粗的、黑黑的东西……好可怕啊……
她收缩穴肉,感受充斥着整个甬道的巨物。
原来先生的尺寸已算经是适合她的了……
俞画呆愣地看着公马大得吓人的阳具不断没入母马的洞里,一边享受着腿心被肉棒反复插干的快意,恍然大悟:先生的鸡巴……就是这样肏她的呀……
与此同时,新的疑问又产生了,“先生,马之间也有这样的礼仪吗?”
简墨书顺着俞画的视线看去,发现了那两匹发情的大马,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当然,这是礼仪的其中之一,叫做配种。”
“什么是配种?”
“还记得我教你的餐桌礼仪课么?”男人慢条斯理地舔她的奶尖,欣赏她在他身下颤抖的姿态:“你在课上喝的那些东西,就是我的精种,要是先生把精种灌进宝贝儿的小逼里,一直灌到给宝贝儿种出好多孩子,这就叫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