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职业相信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很为难吗？”犹豫间周世杰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

张小七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不是怕周世杰对她印象有所改观，只是担心他接受不了，犹豫了一下，说，“是，季少辰是我接的单子中的一笔，我是拿了客户高佣金才接近他，后来诈死也是为了摆脱他。”

又是沉默，张小七的手机贴在耳侧，两边的人谁都没有说话。

大约过了十几秒，周世杰才率先开口，先钻入耳膜的是一声伴着叹息的苦笑，然后周世杰才说话。

“我懂了。”三个字，包含太多太多，有他的自嘲，有他的失落，明明他是最先和张小七相识，明明小七和季公子是做戏，可是到了最后却假戏成真。

原来，爱情里真的没有先后。

通话已经结束张小七还维持着讲电话的姿势，她承认，她被周世杰透着淡淡忧伤的三个字触动了。

周世杰之于她，是个复杂又不能忽视的存在。

当初，她求他为自己开假病例，明明是违反医德的事，他却毫不犹豫的答应。

后来……更是帮助她演戏一起欺骗季少辰，虽然她对他无感，可是这份情意她一直都记在心里的。

她不求别的，只希望他能早日遇到那个对的人，结婚生子，幸福的生活，那样，她才会放下心中的自责。

张小七久久的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直到手机“叮咚”一声，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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