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先是沉默,很快传来两声轻笑,“颜大小姐才是好手段,这么快又爬上我大哥的床了。”
“多谢叁少将我的车送回来。”颜焉避而不答,反是笑了笑,“……让我猜猜叁少送了什么给我,一个定位监听器?”
那头马上挂了电话。
颜焉觉得无趣,叮一声打开自己的打火机,耳蜗的噪音瞬时刺耳地要穿破耳膜,她冷冷地合上打火机,将目光转到了床上的沉清越身上。
沉清越醒来的时候,颜焉正在洗澡,他便先去厨房煮了两份面条,端出来的时候就见女人穿着他的浴袍斜靠在门边,神情冷漠的点了根烟在手,在白色的烟雾下显得更不近人情。
沉清越看得有些失神。
颜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姣好,气质冷傲,加之私生活为人诟病,讨厌她的人非常多。沉清越在认识颜焉前,还觉得传闻夸大,在一起后他倒是有些理解她为何如此招人恨了。
世人极力争取的东西,在她眼里犹如草纸,感情、学业,家世,她从不看在眼里。他们交往期间,有好事的学生在论坛贴出她历段的感情线,举例颜焉滥情归滥情,却不爱搞多人运动,她至多在旧爱和新欢之间无缝对接,渣也算渣得一股清流。
他就这个问题还问过颜焉,颜焉当时摆弄着乐高,听到这话少见的出神想了想,他当时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沉清越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颜焉怕麻烦,她讨厌需要大量耗费心神的关系,他能比其他人走得更远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心思,只是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
“在想什么?”颜焉来到他身边,双手自然地环着他的脖子。
“香烟每小时杀死560人,你就这么想成为其中一个?”沉教授讨厌二手烟,但不想板着脸说教,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有些不认同。
“教授知道我们烟民一年养活多少人么?”颜焉挑眉反击,见他严肃地更要皱眉,倒也配合的徒手灭烟,手上留下黑色的烟灰更恶作剧地抹在了一本正经的沉教授脸上。
“我们花钱燃烧自己的生命,支撑着岌岌可危的养老体系,就连教授的科研金,也有我们烟民一份功劳,”说着不轻不重地掐了沉清越的脸颊一下,哼了哼说,“难为我们烟民还短命,到头来风评被害,没人念我们一点好。”
沉清越都要被说笑了,明知道她在鬼扯,偏无力反驳。
这女人不进辩论队可惜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沉清越思考了一阵,手从她宽大的浴袍里伸进去,顺着腰部弹性的肌肤向下,最后揉了揉她结实的臀部,妥协说:“一天半包,不能再多了。”
半包?还不够打发蚊子。面上却是心情不错的踮脚,亲了沉清越的下巴一口,“做到了有什么奖励?”
沉清越捞回她的腰回吻,身下重新振作的阴茎一点点往她腿心里的花穴里挤,呼吸重重地哼哧着,“奖你今天……迟到不挂科……”
……
题外话,2016年烟草行业上缴的利税超过一万亿,同年军费开支是多少?九千五百亿。换句话说,我国的烟民完全支付了国防预算,包括这次疫情,烟草公司捐了一亿元,里面是有烟民的功劳的。
当然,公共场所抽烟必须是要谴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