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人的管弦乐声在此时切成一首俄罗斯小曲,战斗名族并非只有热情奔放的音乐,强壮的民族低沉婉转起来,并不输给任何一个以会说情话为名的西方国家。
颜焉微愣过后是轻笑,她曾在俄国游学,自然懂得一些俄语。
美丽的姑娘呀
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
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你会看见,会看见我眼睛的光
burmester的高频听感填满了她的耳膜,那句我的姑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颜焉突然响起了温颐说的老男人的小心机,怕是早就有心准备着,今天刚好派上了用场。
“rлю6люte6r,kpaвarдeвyшka!”
沉静的嗓音里说着最传统的情话,随之落下的吻,也如那首俄罗斯小调,在温柔过后逐渐转为壮豪迈的曲风。
从停车场到电梯口,两人在好奇的保安来之前,身体相连地一路做到了家门口。
他们跌跌撞撞,东倒西歪,若非颜焉的重心不错,或许两人早就倒在了电梯里,就在高清摄像头下上演激情表演。
颜焉不在乎在哪里做爱,高傲的沉教授却不愿意做别人第二天口中的谈资,他拿过车里的毛毯罩在颜焉身上,将人包得密不透风,将人抵在电梯壁上肆意地亲吻,他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小幅进出,带着薄茧的大手托着她背部的同时,也来到了相连的穴口,揉着那充血的阴蒂,他可一定要让这狂妄的姑娘当着他的面尿出来。
电梯缓缓上升,一层一户的优点在此刻显现,出了电梯,他们再不用顾忌。
他用指纹开锁,一进门就扯掉毯子,他闭着眼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来回的揉捏。
他想她想得要发狂,在无数个做着原子分子凝聚态物理的课题中熬过对她的想念,伟大的普朗克和麦克斯韦应当谴责他,因为他无数次想要放弃毕生理想,想随心爱的姑娘而去。
他能解开最难的电磁学方程组,却解不开这个女人所有的谜,他钟爱的斜率曲线图,都抵不过他手心里这对饱满的乳房,让他着迷。
他的灵魂是不完整的,如卧室里那款被主人舍弃的乐高,它们少了几块,被任性的主人带走后,再没有回来。
客厅的落地窗前,沉清越伸出舌尖轻啃着少女的阴蒂,粉嫩的阴唇的被他肏得外翻,他拉扯着唇肉,努力将舌尖抵得更深。
往日吐着尖酸刻薄字眼的唇舌如今只想讨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欢心。
他在做她曾经为他做过的事情,他知晓那滋味有多销魂,这个女人是很好的老师,她会说动听的情话,会教他各种她钟爱的姿势,她也是地狱的使者,勾他的魂,噬他的魄,又一掌送他下阿鼻地狱。
“够了……教授……够了……”
男人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阴蒂,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不够的。”
“你还没有哭出来,怎么都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