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2)

安好好的话音刚落,现场就响起了各种声音。

“前妻怎么来参加订婚宴啊,真是奇怪。”

“这个人是来捣乱的吧,赶紧拍下来,免得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报道。”

“这个前妻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一点都不比乔薇逊色。”

“大家别紧张,我今天来呢,主要是为了庆祝我的前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他的幸福,我发自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也祝福他今后的生活和和美美,幸福安康。”

大家也不是傻子,听出了安好好话中嘲讽的意思,但是谁都没有说破。

席城的脸上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他示意谢安让安好好下来,免得她再说下去。

“可是她已经上台了,这么多人看着,不让她说下去不好吧。”谢安也很为难。

“我今天来这里除了送祝福,还准备了一份礼物要送给两位即将迈入婚姻的人,以表达我对他们真诚的祝福。”

安好好的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席城和乔薇上前来。

大家也纷纷好奇,安好好会给他们带来什么礼物呢?她的身份已经够尴尬了,如今还要送礼物,怎么听上去怪怪的呢?

“下面请席城和乔薇上来吧,让大家共同见证这幸福的时刻。”安好好在台上胡乱发挥着。

在那么多人注视的情况下,席城和乔薇不得不到了台上,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不知道安好好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安好好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只见她拿出来了一个盒子。

席城有些诧异,这个盒子似曾相识,难道是……

安好好的打开盒子,席城看到后大惊失色。

“安好好,你不要太过分了。”席城小声的对着安好好说道,乔薇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安好好没有理会席城,继续着她的计划。

她打开盒子,大家也非常好奇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枚砖戒,那个砖戒非常的阔气,全世界只有一枚,私人订制的。

“她拿出砖戒是干什么啊?”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买得起这么贵的砖石的人啊?”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

“在场的各位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想必大家也认识这枚砖戒,这个戒指曾经是席城对我求婚的时候送给我的,虽然后来我们没能复婚,我想现在是时候,还给他了。”

安好好说着,便将这枚砖戒交到了席城的手上。

乔薇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当众被人这样羞辱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虽然也价值不菲,可是和安好好手中的那枚相比,实在是差远了。

再联想到席城对她的态度,整个订婚宴会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席城则做了甩手掌柜,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操心,甚至于手中的这个戒指,也是她自己找人订的。

这让乔薇觉得非常的委屈,这不是欺负人吗?

席城彻底的生气了,被安好好的这一行为。

“安好好,我劝你见就收,别太过分了。”席城强压着怒火不发泄,就担心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会失态。

“好了,我已经在大家的见证下,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物归原主了,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把柄,说我在你身上捞到好处一样。”

安好好说完,便潇洒的离开了台上,在大家注视和复杂的眼神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场订婚仪式。

乔薇生气的看着席城,希望能够听到席城的解释。

“她说的都是真的?”乔薇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现在听着下面的人奚落的声音,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第102章 说得没错

“乔薇,安好好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我送给她的,但是我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知道的,她家的父母曾经这样子对待我的父母,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到了这个时候,席城为了稳住局面,也不得不对乔薇解释那么多。

可是乔薇却越来越生气,她将头上戴着的婚纱往地上一扔,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愤然离开了。

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订婚仪式,现在却闹成了这样,在场的人也识趣的选择离开,毕竟好戏都已经上演完了,再这么呆着也只会让人觉得尴尬。

席城的爷爷感到莫名的心痛,安好好这个孩子他并不是不喜欢,还记得她爷爷将安好好托付给席家的时候,他也是接受的。

可是没有想到两个孩子这么快就离婚了,他也知道席城和安好好是两位老人包办的婚宴,没有感情基础,这么快离婚并不意外,因此在离婚的时候,他还特意嘱咐席城,一定要给安好好足够的经济作为补偿,也好让安好好的爷爷在地下得到安慰,不至于说是席家亏待了安好好。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再过问,今日看到了安好好和席城之间的那枚砖戒,席城的爷爷这才觉得,两人之间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席城的爷爷以为席城是爱乔薇的,只是他爱一个人的表达方式太过于含蓄,将太多的心思花在了工作上,看来不是这样子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也罢,虽然这场订婚宴已经被毁了,家族的名声也落下了不好听的话柄,可是比起犯错误来,席城的爷爷倒是觉得有几分庆幸,庆幸这场还没来得及正式举行的婚礼。

席城颓然的坐在地上,他能想象得到,明天在这个城市上,将会上演怎么样的关于他们三个人之间的血雨腥风,也许不用等到明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就会争分夺秒的将这个事件报到出来。

第一时间夺取更多人的眼球。

尽管如此,席城却也莫名觉得轻松,乔薇的愤然离去,对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解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