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知道我现在浑身上下疼,而且感官基本废了。
肌肉的抽搐类似于发抖。。
从我的手上开始脱皮,再到脖子上开始出现很深的纹路。
时日无多。
就算我是华佗在世,没有任何药物东西的情况下,我只能等死。
从有人抓着我的下巴给我灌那种,劣质而且刺激性大的驱虫药开始,一共一万五千七百九十二秒,两个多时辰。
关节都被折腾地扭一下不会响了。
我没有喊一声,哭只是那种劣质的连穷的没钱买驱虫的人家都不会用在自己身上的药被泼满了我全身。
那种辛辣刺激的感觉从呼吸道再到肠胃,怎么吐都吐不干净。
眼睛疼的时候身上也没一处干的地方可以擦,身上在被那些液体咬着烧着就像在被腐蚀。
我抠烂了七处皮肤,才忍下来想满地打滚的欲望。
我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明里暗里等着看我笑话。
王柳萱从始至终都是被当宝贝宠着的,不稀罕干肮脏的事情,也绝不会屈打成招。
王柳萱可以跪着,但绝不献上双膝。
凭着感觉翻了翻那些潮湿的稻草现在有些,发黑但受潮不是很严重的稻草,用脚扫出了一片空地堆在一起,拿手心贴着,差不多觉得行了就拿点擦擦身上的驱虫药。
索性没像大多数人一样过敏 命硬,没发炎,还消毒驱虫,连阎王爷都不敢靠近,更别说大老鼠和黄鼠狼了。
但怕是要留疤了,不过熬过去和留疤相比,熬过去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