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斗篷,拒绝了手炉。
过了月子,能省的还是省着,毕竟等着朝廷发东西实在是又慢又少,那么多人分一点就没了,不可能让大家都冷着暖我一个人,我不想贪,我也不喜欢这样做,很自私,这样做又难看又让我自己觉得恶心。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讨厌打仗,我也不想参与这次事情,只是因为这次突厥抢下了陇右,火烧三座城池,活埋百姓无数,阿佑又抢着要出征,我没办法,但如果他不请命出征,可能这辈子皇上都不会让他回来,他只能待在淮南。”我说。
北风灌了我满耳。
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是完全进不去,完全出不来。
我没问过他他是怎么待在这里李四还不让人绑了他祭旗的,我只问过他这样旷工,牛头山还要不要了,万一乱套了咋整。
他只是回了我一句我牛头山的人不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再选过就是,如果那么容易乱套还不如重新来过。
感觉上很轻巧,但这已经不是乱世了 重新来过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笑了笑,不作声。
如果,真要将一物比作上天的宠儿。
那恐怕就是雪。
一年四季,只有冬季会放它出来。
有的地方可能从来都见不到雪,有的地方可能几年一次小雪,有的地方可能冬季经常来几场大雪。
但它只限于冬季仅有,就像正确的人,可能只会在一个时间出现,可能是错误的时间,也可能是对的时间,关键是要看当事人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