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军营,不得放任何人进来,违令者斩!决绝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放下我,师傅手中的黑鞭在眼前一阵飞舞,身上的披风就灰飞烟灭了。赤身裸体的我赶紧蹲下,偷偷用速扫过,师傅眼里的寒气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蓝。好可怕哦,不会是要揍我吧?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呜呜,家庭暴力啊!我要告御状去!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颤抖的身子已随着师傅坠入榻上。耳畔不复温柔的声音响起:衣服呢!赤裸裸的怒意敲打我的神经。
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在山洞里,岂非更加误会;说掉进河里,又怎么解释出现在山洞呢?一咬牙,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不等解释,师傅狠狠的吻上我。
来不及收拾刚被表白后的雀跃,不同于晨间的甜蜜,此刻的吻,让我害怕。稚嫩的双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有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羞愤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手脚并用的试图逃脱令人窒息的禁锢。
放过已经不堪的唇,暴戾的吻在身体上横行。从没被师傅这样欺负过,心里的疼痛早已超出了负荷。前世,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今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曾经师傅的温柔让我感慨:能在师傅身边,就不枉此生!无数次的幻想和师傅的幸福生活,关于第一次滚床单的设想也脸红心跳的在脑海里演绎过。各种设定里,唯独没有这样的情节强爆!
努力压抑自己的哭声,委屈的泪水决堤在眼帘。什么也不想说了,解释什么的现在看来也没有用,就这命!再说了我是男的,就是做了,也不吃亏!
任由师傅颠上倒下,本来冰凉的身体在师傅的蹂躏下更加僵硬。吻向唇角的力度似乎在改变,抬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不似前面陌生的寒意,温柔怜惜的目光缠绕着我卑曲的灵魂。细碎柔软的吻,舔吸我受伤的心灵,修长的手指抹去眼尾的泪痕。如天籁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坚儿!坚儿!
僵硬的身体缓缓复苏,原本挣扎的拳头环抱在师傅雪白的颈项。主动献上红唇,我到底是躲不过师傅的温柔。
几度风流,我无力的躺在那里,脑海里思绪纷纷:
高考前,老师们喷着唾液吼:同学们,我们的目标是变不可能为可能
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古人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自认为一直都是按这样做的呀!可,可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不长喉结的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无语问苍天,壮士扼腕,英雄折腰,枉我这一世白做了弟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