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站起来,对着外面的人说:“帮我聘请一位钢琴老师,在买一架最好的钢琴。”
外面的保镖点了点头,就很快的去做事了。
陈玲走到我身边,说:“为什么要安排他走这条路?他的路,应该他自己选。”
我苦笑了一下, 我说:“作为父母,我们应该给他们最好的道路,等他成年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自己去改变什么,不过,你能接受他,我真的很感激,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是他毕竟叫我一声阿爸,而且,他妈妈为我做过很多事。。。”
“不用说,我懂。”陈玲说。
我搂着陈玲,很开心,她有点奇怪的问我:“别人都叫你翡翠皇帝,你以此发家,但是,为什么你不把你最厉害的本事,交给他呢?这种学问,从小学习,一定会很有效的。”
“这很危险,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你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的时候,但是却忘了我危机四伏的时候,赌石很恐怖,我不想我的孩子在走我的道路,一切的一切,都在我这里终止,这条路,是赌出来的,但凡有一点财力物力,我都不会让他们在赌了。”我说。
陈玲深吸一口气,捂着肚子,说:“四个孩子了,阿默也快回来了,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成了四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这个时候,我看到一辆车子开到了山庄内,我看着周瑶下车,他走了进来,跟我说:“这是他的丧帖,你要去吗?”
我看着丧帖,就摇头,我说:“你代表我去吧,帮我送个花圈,这种事,我不想参加,而且,去了,也不会让人安静下来,反而会让他的家属更恨我,对了,在珠宝街,给他挂了永生牌吧,在协会重要人物,也给他标注上吧。”
“人都死了,还做这些,有什么用呢?”周瑶问我。
我笑了一下,我说:“中国人,死后为大。”
听了我的话,周瑶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但是很快他就说:“香港那边有一个客户,跟我们定了一笔大单子,但是点名了要雍曲种的料子,现在,我们仓库里是有一批,但是,根据市场调研,雍曲种的料子现在又处于一个稀少的阶段,我觉得,咱们不要出为好。”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雍曲种?这种料子之前井喷了一段时间,是我搞的鬼,但是自从陈发死了之后,再也没有人问津这种料子了,曲雍种的料子,在世面上,也成了一种忌讳,没有人在问了,突然又有人要雍曲种的料子,是谁呢?
我说:“你看着办吧。”
听到我的话,周瑶就摇头,说:“对方指明了,要你放货,还有他告诉我,他要让我转话给你,他姓沈,而且,我听到他的语气很强硬,也很自信,所以,就来找你商量这件事。”
我听到周瑶的话,就皱起了眉头,姓沈?香港的,这个姓沈的,立马让我想起了在珠海的那天晚上,沈老板。。。
或许,跟他有关系,我欠他的,我说:“出吧,对方出多少钱,你就多少钱卖,商户手里有货的,价低了,商户补助。”
周瑶听到我的话,有点奇怪问我:“这个姓沈的,到底什么来头?你居然妥协了?很难得。”
“哼,一笔人情债,不用问了,去做吧。”我说。
周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立马就出去办事了,我舔着嘴唇,这个姓沈的,这时候来买雍曲种的料子?为什么?只是想赚钱?或许吧。
我的电话响了,我看着是张奇的电话,我就接了,我说:“喂?”
“飞哥,缅甸这边的事情,几乎已经趋于平静了,我们跟缅甸的警方联手调查了一下,但是,没有找到阿丽的线索,她好像一夜蒸发了一样,自从那天教堂大火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场大火,真的有点诡异,烧死了很多人,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张奇说。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知道了。。。”
头疼,我捏着鼻梁,张奇突然说:“飞哥,我小子满月,你要来吗?我在泰国等你一起喝酒。”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一定去,跟你嫂子一起去。”
我听到张奇咯咯的笑声,就挂了电话,看着阿坤,他就安静的坐在那里,文文静静的,非常好,我摸着他的头,我不会让他孤孤单单的,只要我在一天,我都会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