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可不跟我说话,直接就把我给拷了,所有人,包括垛堞,矮子太子,我们没有反抗,因为这次军方的人来的太多了,有上千人,如果我们反抗的话,那就得打了,而我们也将被坐实了罪名。
我们连夜被带到了内比都,这是我人生第二次来这里,我被关到了内比都国家监狱,这里还行,单间,虽然是六平米的单间,但是小,我可以凑活,我看着对面的垛堞还有矮子,两个人站在门口,我们都无奈的看着对方,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我已经猜到了是魏敏举报的老杂毛,但是具体他是怎么做的,我还不知道,而我们被送到了内比都而不是帕敢监狱,那就说明,有人在管理这件事,如果是丁瑞的话,那还好办,如果是拿了好处的人,那么我就要脱皮了,但是,想要弄死我,没可能,毕竟,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说:“打死不能认,剩下的交给我。”
听了我的话两个人都沉默的点头,很快,我就被一个士兵带出去了,他们没有没收我的一切东西,就是告诉我,我没事,顶多过来问个话之类的。
我看着外面的夜空,心里想着千万种可能,到了问询室,我看着坐在里面的人,果然是丁瑞,他脸色难看的看着我,我坐下来,我说:“丁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去矿区买原石,没有犯法吧?而且,那座矿山好像也是合法的,所以,我不知道今天我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丁瑞冷冷的看着我,把资料丢在我面前,他说:“魏武在矿区胡作非为,私自开辟已经封存的木那矿区给你。。。”
我立马打住,我说:“丁先生,这顶帽子我可受不起,开辟封存的矿区给我?哼,我前段时间才到的仰光,是为了参加魏武的婚礼,我可没有在缅甸开矿,你可以查,随便查。”
丁瑞看着我,很生气,他说:“不要跟我耍花样,我告诉你,虽然我们很想打造一个清廉的政府,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也是可以做的。。。”
我看着丁瑞,他应该是动真格的了,但是我真的委屈,我说:“丁先生,我这次真的冤枉,我真的没有在缅甸开矿,你说的什么木那矿区,我真的没有,你真的可以查,我邵飞做事,我做了就做,我没做,你强行塞给我,我也不会认,真的,如果要打官司,我奉陪到底,但是要栽赃,先问问你们的金主同意不同意。”
丁瑞深吸一口气,我服软,但是也不吃硬,我可以说是不卑不亢吧,我看着丁瑞在思考,我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件事我什么都不清楚,可以告诉我吗?”
“我跟你邵先生合作是很愉快的,你为缅甸经济带来了很多有利的因素,在曼德勒已经有十二家工厂再建造了,我本来想着跟邵先生在真诚的合作一次,但是魏武的儿子魏敏来到内比都自首,并且跟我们达成了协议,他举报他的父亲,在矿区胡作非为跟你合作,你出钱投资,他负责为你谋私。”丁瑞指着我说。
我听着一脸的懵逼,妈的,这个魏敏,真的厉害啊,一招反制,我们的谣言让他不相信老杂毛,而现在他觉得老杂毛已经没用了,所以就用老杂毛来洗清自己,我舔着嘴唇,老杂毛真的可怜啊,居然被他最疼爱的儿子给卖了,我草,真他妈的。。。
“邵先生,我希望你能如实坦白。。。”丁瑞严厉的说。
我看着丁瑞,我说:“老杂毛做什么跟我无关,我是个正经商人,我在缅甸现在没有任何矿产跟资产,我也没有跟老杂毛在谋私,你说的,我完全没有做过,我可以请律师吗?还是你们要关押我?随便,但是丁先生,请记住后果。”
听了我的话,丁瑞站起来,说:“如你所愿,请律师吧,在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前,你将被限制离开缅甸。。。”
我看着丁瑞站起来之后,心里就毛了,妈的,如我所愿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几个警察进来,把我带走,我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我被关进了单间里,我看着太子他们都被带出去了,我做了封口令的指示,他们都没有说话,看着他们被带走,我就躺在床上,妈的,这件事真的是峰回路转啊,我真的没想到魏敏居然直接去举报老杂毛。。。
事情很严重,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真的没有在这件事里面获得一分钱的利益,而且,还他妈贴了几个亿,现在就看老杂毛的了,如果他被抓了,我就要麻烦了,但是我没有听到老杂毛被抓的消息,而且丁瑞只是要关押我,并没有没收我的电话和其他东西,这就是说明,事情并不严重。
我拿着电话,给国内的人打电话,我让陈玲给我请律师,让他尽快带缅甸来,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这里没有什么法制可以说,丁瑞还是个理智讲究法制的人,但是如果这件事他不在主导,而是换了一个人,那后果就难说。
妈的,缅甸真的是我的丧气之地,我就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