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工作,很快四个角都被绳索给固定住了,所有人都远离,我看着料子,两米多的料子,切的很薄,但是依然要切两个多小时,我知道,下一刀之后,我的人真的要被颠覆了,这一刀下去,应该就能见绿了,这个绿包裹在里面,有多绿,种水有多好,没有人能确定的,但是我感觉我已经能翻本了。
刚才的探照灯照射进去,真的,很透,非常的透,这一刀下去,如果真的能见到好绿,那么我就要把这块料子在对半切一下,妈的,因为料子太大了,只有把绿色对半切,我才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料子有多少,然后用小型切割机,把料子给剥离了。
太大了,我只有把他们分解成一点点的片,然后才好处理,我看着料子,舔着嘴唇,我似乎已经看到无数只翠绿的手镯,妈的,不会真的是帝王绿吧,我要开出来这么多帝王绿。
呵呵,翡翠大王算什么?我在翡翠赌石界那就是永恒的传说了,这么多帝王绿。
要是真的开出来这么多帝王绿,会不会掉价?
我不停的幻想着,我时而笑,时而严肃,我感觉身边的人看我都觉得我不正常,我是有点不正常,妈的,大喜大悲的,能把人给折磨死,但是我知道,我只是兴奋过头了而已,我坐在椅子上,腿不停的在抖,不知道为什么,抑制不住,本能的反应而已。
机器的声音,震耳欲聋,我看着那巨大的原石,一点点的被切开,陈发也没有在看了,而是坐在一边,等着料子被切开,我们都在等,这一刀就能结束了,几乎可以结束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终于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在我们焦急等待的过程中,这一刀切片被切开了,机器停了,我兴奋的站起来,天黑了,但是探照灯把空中打的透亮,犹如白昼,我们都站起来,看着料子的切片被绳索给吊起来。
“邵飞,有没有想过,料子怎么处理?”陈发问我。
我皱起了眉头,料子都还没有开出来,就想着怎么处理?是啊,这块料子足够大,该怎么处理也是一件难题。
陈发看着我,严肃的说:“我们之间还可以合作,这么大的料子,我觉得,咱们可以把联合开发掉,我在缅甸准备建工厂,你的这批料子就可以给我处理,我来打造一系列的产品,怎么样?”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我还是喜欢把他给卖掉。”
“卖掉?哈哈,你太天真了,我不说他有五十吨,就算有一半,二十吨,谁能吃的掉?如果要吃掉这块料子,得一个团体,但是广东现在所有的商户,几乎都在收购其他地方的料子,手里的资金有限,珠宝街你愿意卖吗?港澳台是有大老板,但是料子太大了,如果是极品还好,但是如果只是一般中等的货色,他们是不会吃的,因为太大了,他们吃掉要花巨大的资金,但是却因为太多冲击市场而不好卖,所以,只有我们联手把他开发掉,在缅甸出售,慢慢的卖。”
我皱起了眉头,如果这块料子只是中等的话,那么可能真的就如陈发说的那样,只能慢慢的卖了,可能会卖个十年八年的,不过无所谓,只要是我的料子,我卖个二十年,那也是我的钱。
我说:“陈老板,工厂我也会建,就不用你费心了。”
“你真的铁了心,不跟我合作?”陈发愤怒的说。
我笑了笑,没理他,不跟你合作又怎么样?你还能咬我啊?我没有说话,看着切片被切下来了,我就赶紧过去看料子,现在这块料子才是最重要的,所有人都朝着料子跑过去,但是探照灯一打过去,我就停步了,我看着料子的切口,妈的,绿,很浓的绿,像是一块白巧克力被切了一片之后,里面露出来浓浓的绿松一样,我停下脚步,慢慢的朝着料子走,我没有看切片,而是直接看着这两米多高的料子。
我哽咽了一下,抬头看着料子,切口出来了,这个绿色在切口的偏上位置,在一米六七的位置上,很绿,我不担心这个绿色的浓度了,我没有管他是什么绿,我转身朝着切片走,我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一块二十厘米厚,两米多高的切片,在偏上的位置,有一个像是被切下来的绿松一样,我很兴奋,搓着手,拿着手电,妈的,发了,真的发了。。。
所有人都朝着我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他们看着料子,赵奎拿着皮尺,跟太子拉着,然后去测量被切下来的绿色肉质。
“飞哥,有四十厘米的长度,宽有二十厘米,这他妈是什么绿?真他妈好看。”赵奎说。
切下来的肉质并不多,这说明肉质在里面隐藏的还很深,不过,见绿了,我走过去,拿着强光手电打进去,绿色的肉质立马就呈现出来了。
真漂亮啊,犹如西瓜皮一样,浓厚浓厚的。。。
“噗通,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