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哗啦啦的下着,我走下床,看着床上那洁白的美背,我扣上衣服的扣子,准备离开。
“你身上的伤疤,真的很恐怖。。。”
我听着她的话,回头看了一眼,我说:“我内心的恐怖,远远大于我身上的伤疤。”
她慢慢的从床上起来,将丝绸一般的被子搂在怀里,看着我,说:“你要走吗?不是说要留下来吗?”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我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男人,留下来这样的事,是好男人做的!”
她深吸一口气,显得落寞而恐慌,我转身,她说:“你真的让人恐惧。”
我走出去,心里轻松了许多,女人如果能轻易的让男人上床,未必是个好女人,但是女人能轻易的让男人下床,那就一定是个好女人,不纠缠男人的女人,才是男人心目中绝顶的好女人。
我看着那辆玛拉莎蒂gt,赵奎跟张奇他们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张奇说:“飞哥,这两车不错。。。”
“那就买一套。”我认真的说。
张奇苦笑了一下,把烟头丢到雨水中,说:“没钱啊。。。”
我转身走进雨里,我说:“明天就有了,回酒店。。。”
我上了车,朝着酒店赶回去,田光的钱应该已经结算了,我现在需要钱,来拯救我的老岳父,我虽然上了广东人的船,但是我欠别人的就一定会还掉的。
车子开回了酒店,已经深夜,但是皇冠假日酒店依然灯火通明,我朝着田光的房间去,到了房间,柱子给我开门,我走了进去,看到田光还没有休息,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灯光很暗,我看着他的样子,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我坐下来,拿了一颗烟,点着了,跟他一样,靠在沙发上,抽了起来,他说:“广东人真有钱,让人羡慕,我很想我们马帮能这样,人不能攀比,但是作为社团,如果不攀比,我觉得就没有意义了。”
“钱结算了吗?”我问。
田光点点头,说:“十二亿,已经到账了,对于他们赶你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们卸磨杀驴的手段还真是低估看。”
我吐了口烟圈,我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我来的也是他们,要赶走我的也是他们,但是他们有没有问过我愿意不愿意,明天我不会走,我会继续厮杀一场,不能让广东人以为,我就是他们随意拿捏的人。”
田光把烟头灭掉,说:“赢的钱已经走公司的账目了,他们直接打进公司的账户,他们知道,公司的账目,想要转出来,需要一批手续,而且,我们现在被警察盯着,公司的账目,我不敢私走,所以,你走定了,广东人真的很聪明。”
“是陈发聪明,无所谓,就赌明天一次,赢一场,走人,下一次我回来,我要他们求着我。”我说。
田光点了点头,又续了一颗烟,说:“我准备对小咪下手了,回去之后,我就要她的命,跟广东人送点礼物。”
我笑了一下,我说:“这次回去,她就结婚了。。。”
田光转头看着我,问我:“你舍不得吗?”
我笑了笑,说:“你随意。。。”
我说完,柱子就开门进来了,说:“光哥,四眼跑路了。。。”
听到柱子的话,我觉得有点奇怪,田光冷漠的把烟头灭掉,说:“早知道这个反骨仔会跑,抓回来。”
“他女儿呢?”柱子问。
田光考虑了一下,说:“没用的人,都去死,但是,占时先不要动手,等我回去再说,我要问问,这个反骨仔到底害怕什么。”
我有点无奈的灭掉烟头,四眼这个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跑路了,田光把女儿交给他,他就跑路,他以为自己能跑掉,真是可笑。。。
我没有睡觉,田光也没有,我们两个就坐在客厅里,享受着黑暗的宁静,我们各有心思,我想着我的路,他想着他的路,我们想得到的,就是在这条路上能更辉煌,我们在有公共目标的时候,可以携手一同前进。
平洲的雨,下了一夜,早晨被服务人员的门铃声给叫醒,我只是稍微的眯顿了一会,醒来后,精神很好,我发觉,只是睡一两个小时,反而更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