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光倒了,柱子立马扶着田光要走,田光已经半死不活了,完全是被柱子给抬起来的,我们看着都没有留,也没有说什么闲话。
“带回去好好休息,不行就去洗胃,明天酒醒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几个老家伙吩咐着,柱子跟着应付了一下,就走了,田光走了之后,气氛更加的活跃了,我们还是要继续喝酒的,我们还是要继续庆祝的,因为真正胜利的是我们,而不是田光,我们这帮苦逼才是从马欣的魔抓里解放的人。
马炮找我喝酒,不喝多,他用一点点的小酒来吊我,喝了两个也喝四个,喝了四个酒要喝八个酒,他慢慢的就把我的火气给吊上来了,虽然我没有在发什么脾气,但是也还是要跟他喝。
不单单是我,还有马玲,我们都在喝酒,喝的多,但是就是兄弟之间,男女之间,还有长辈之间的喝酒,你来我往,这种感觉很爽。
一圈酒下来,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脑子还在清醒,但是手不听使唤了,拿着酒杯,怎么都放不下去,没有醉,今天高兴,喝酒不醉人。
“啊啊啊。。。”
我正晕着呢,我看着张奇哭起来了,哇哇大哭,他也喝了不少,我不让他,但是他非要喝。
“大哥,为什么你不做总锅头,大家都让你做,为什么一定要田光做。。。”
我听着张奇的话,就说:“你喝醉了,别乱说话, 光哥做总锅头,实至名归。”
“我没喝醉,我没喝醉。。。”
张奇还在迷糊的说着,我指着马炮,说:“带他去捏捏脚,泡泡澡,今天光哥请,不玩白不玩。”
听到我的话,马炮笑嘻嘻的指着我,说:“不玩白不玩,走走,算田光的。”
我们都站起来,准备去桑拿,这里是顶级的会所,一条龙服务,什么都有的,我站起来摇晃着酒杯,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就踉踉跄跄的出去,马玲过来扶着我,我笑了起来,说:“今天,真他妈高兴。”
马玲说:“是啊,真高兴,我知道你没醉,今天的酒不醉人。。。”
我笑了一下,几个人就到了楼下,找了服务员,给我们办了桑拿的卡,不得不说,那几个老东西是真的能喝,妈的,跟我们年轻人轮了一圈,居然走路稳稳当当的,都他妈的是酒桶。
我们换了衣服,披着毛巾,就进了桑拿,这里的桑拿都是他们是高级的,池子有大池子,也有单独的小池子,模仿温泉,很爽,马玲扶着我进了池子里,她也跳进来,穿着很暴露的内衣,坐在池子里,一头的银发,扎眼的很,我靠在池子里,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泡温泉的时候,也是我们两个,她也是这样的穿着,但是那时候,我只是个小年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喷血了,但是现在呢,我是马帮的二锅头,跟她在一起,已经熟悉的没有任何身份了。
“真快。”我说。
马玲走来,骑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亲吻了我一会,我也回应了她一下,但是没什么感觉,或许,我们已经太熟悉了。
马玲下来,靠在池子上,从岸上拿了一颗烟,我说:“你好惨啊,老爸死了,妹妹也背叛你。。。”
“我还有你啊,我现在不是很好?”马玲说。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她说:“我也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做总锅头?”
我看着马欣,我说:“做了又怎么样呢?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兄弟们尊重我,老前辈信任我,我现在缺的就是钱,赚钱嘛,在那个位置上转都是一样的。”
“你爱我妹妹吗?”马玲问。
我笑了一下,我说:“我的爱,对于你妹妹来说,就是垃圾,丢到垃圾桶里都嫌多余的垃圾,爱她没用的,你知道吗?那次在缅甸,我们被班轮的人围追堵截,她被猎人夹子给夹住了,我们命悬一线,但是你知道可笑的是什么吗?他丢弃了我,逃跑的时候受的伤,她问我会不会丢弃她,我没有说话,带着伤背着她走,真的,豁出性命。”
马玲呸了一口,说:“她从小就是这样,以为什么都应该是她的,以为什么都应该向着她,对她好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她死了都不亏。”
我笑了笑,马玲说:“你爱我吗?”
我看着马玲,噘着嘴,我说:“我们说爱有点太低俗了吧?我们可是姘头啊。”
马玲站起来,朝着我脸上泼水,说:“去你妈的,老娘才不是你的姘头,你结婚,以后老娘的床不要在上了,老娘不搞结婚的男人。”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我靠在池子上,看着几个老东西,他们身边都有女人,也不知道马炮从哪里找来的,玩的很开心,这就是男人,道上混的男人,本性如此,不管年纪如何不管处在什么位置,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