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张奇的话,心里就挺开心的,我走过去,看着他把料子拿起来给我看,这块料子不是很大,三公斤左右,我以为是新后江的,但是我看着窗口,我就知道,不是新后江的而是老后江的。
我打灯看着窗口,里面的肉质糯化,晶体很细,水头非常好,这就是后江,水头好,料子的光泽度略好,没有什么棉絮感,色感很绿,看着很阳性。
种非常好,出吊坠,正常尺寸,单件市场价值三百万左右范围。
我说:“两个牌子是肯定有了,其余的料子,蛋面戒指也能打两个,总体来说,五百万是跑步了,回头送到店铺里。
张奇很开心,说:“飞哥,我草,你真他妈厉害啊,要是咱们把店里的料子全部都开了,那我们岂不是发了?”
我说:“料子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我是看到有表现的好料子,才拿来开窗的,我可以确定的是,这里的料子,有百分之八十都是砖头料。”
张奇撇撇嘴,说:“飞哥,你这么说就是告诉我,你是火眼金睛呗,牛逼。”
我笑了笑,我说:“不能说是火眼金睛,只能说,赌石多了,知道一些表现而已。”
张奇点了点头,说:“飞哥,我们继续开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开了,等着运气,开那块帝王绿,如果那块料子真的能开出来个满料的帝王绿,我们的钱就够了,我的目标是那块五十吨的料子。”
张奇听了,反而摇头,说:“飞哥,赌的大,赢的大,但是赌输了,我们又倾家荡产了,我开料子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大料子的种水好的,开窗玻璃种的料子,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反而不看好那块五十吨的料子。”
我听了他的话,就笑了一下,我说:“赌石,讲究一个赌字,只有敢赌的人才能赢。。。”
我说完,就上楼,在楼上的办公室里,铺了一张床,就将就着睡一晚上。
我睡觉睡的很昏沉,早上被赵奎锻炼的声音给吵醒了,我下楼之后,看到赵奎在打沙袋,浑身都是腱子肉,身上都是汗水,看到我下来,赵奎就拿着毛巾擦了把汗。
旁边的兄弟也浑身都汗,看到我之后,就说:“飞哥。。。”
他们说话很洪亮,我听着,觉得很有精气神的感觉,这种汗水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我说:“很好,赵奎,以后,你每天都带着兄弟们打拳,我们的兄弟们,要精神。”
赵奎笑了起来,说:“就怕他们这些小年轻受不了。”
是笑了一下,说:“受的了吗?”
“受得了飞哥。。。”
我听着他们的话,就看着赵奎,我说:“别看不起兄弟们。”
赵奎点了点头,就穿上衣服,问我:“飞哥,去那?”
我说:“准备在去太子的店玩一玩,礼尚往来,昨天他来我的店里砸店,我们今天不去的话,岂不是说明我们认怂?”
“好,我带上兄弟们去。”赵奎说。
我摇头,我说:“不用了,就我们三个人去。”
赵奎很担心,看着我出去,就说:“飞哥,昨天四眼去姐东砸了几家店,我们现在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哎呀,飞哥那么牛逼,不会的,看你个头大,但是胆子挺小的,真没用。”张奇嘲笑着说。
赵奎脸色难看,我没理他,直接上车了,赵奎开着车走,没有办法,我的决定,他改变不了,对于太子,我要赌,赌他的人品,赌他爱财的程度,男人装逼不是白装的,一个没钱没势的男人装逼,那不叫装逼,那叫送死的傻逼,太子我看着并没有多少钱,他那么霸道强烈的想要回收那块料子,我觉得他是看中了价值,想要钱,这说明他缺钱,而老杂毛把他留在瑞丽,是看中他吗?
我觉得不是,自从二十几年前老杂毛把马帮解散了之后,马帮跟他们就没有接触了,这说明什么?老杂毛讲信用吗?不是的,他用的是卑鄙的手段干掉的马帮,肯定不是个讲信用的人,他之所以留着马帮,可能是不感兴趣了,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所以,解散了马帮,就算了。
而东马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为了震慑我们马帮而已,从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听过老杂毛跟东马来看,老杂毛根本就不重视东马。
所以,太子想要瑞丽呼风唤雨,也需要钱啊。
“赵奎,有时间让你的几个退伍的兄弟,去一趟美国,帮我调查一下老杂毛的大儿子,也顺便调查一下他们父子三个人的关系,虽然我不想打扰他们,但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防不住以后他们会来对付我们。”我说。
赵奎点了点头,说:“梅花这个人是侦查的好手,而且伸手不错,只要给钱,信息就能搞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