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有色,我们赢了,我赶紧把料子的缺角拿起来,里面一片翠绿,我看着很欢喜。
这个时候马玲跟田光才反应过来,赶紧蹲下来看,两个人也是紧张到了极点,身上都是汗,我很少看田光这么紧张。
马玲说:“我的妈啊,这是什么色,这么浓?”
我看着料子,我心里也是十分的欢喜,我赶紧拿着强光灯往里面打灯,我一看透着黄色,很透,石头的表面都能冒光,我一看就知道,这块料子肯定涨的很深。
我说:“料子涨了,这个色是黄杨绿的色,底子也很好,到了冰糯,就是他妈的皮有点厚,你看,这个角切了五厘米才见了一厘米厚的绿色,真厚,难怪表皮见不到色呢,原来都长到里面去了。”
黄杨绿也属于绿色的第三个等级,这样的颜色很具有诱惑性,宛若初春刚刚抽露出的黄杨芽尖般,具有艳丽的绿色,略微带着黄色。
这种料子吊坠是最好卖的,手链也好卖,镯子一般,但是也是极具价值的绿色。
听到我的话,马玲跟田光都笑了起来,马玲问我:“涨多少了?”
我说:“翻倍了,这块料子现在至少一千万欧,都不能还价,而且,我告诉你,切一刀,涨一倍,只要这刀理片见绿,这块料子就涨到两千万欧,在一刀见底满料,料子至少三千万欧。”
听到我的话,马玲伸手摸着料子,有点傻乎乎的说:“嘿,我就说吧,赌这块料子值,五百万欧,也不贵是不是。”
我听了马玲的话,就笑了一下,之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还说我傻来着。
我看着坤桑老板,他脸色有点难看,有点懊悔,看到我看他,他立马说:“邵飞兄弟,这块料子,带我一股,怎么样?你们还没分股呢,刚好,带我一股。”
我听了之后,就看着田光,这块料子赌的急,我们确实没分股呢,但是我跟马玲都只能出一千万,因为他只有一千万,而我留一千万必须要用,所以我的打算就是一千万。
田光看着我,笑着说:“坤桑老板,我们来之前都分好了,我出两千万,他们各一千万,所以,对不起了,这块料子,不能给你玩了,公盘,公盘在玩吧。”
听到田光的话,坤桑很懊恼,但是他也只能双手背后干看着,我看着坤桑的样子,就很无奈,这就是赌石,没缘分,你就是赌不到,哪怕是这块极品的料子本来是你的,但是没缘分,你只能看着他被别人赌走。
我说:“张奇,给我切四个厘米,把这个上面的表皮给我切开,我看看上面的钉子头是不是满料的。”
张奇应了一声,抽了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吞云吐雾之后,就开始下刀,这一刀直接从那个角的缺口开始切,机器跟石头对撞,顿时火花四溅。
我们都在等着,我心里有底了,这是灰卡的料子,只要见绿,那就是成片的绿,所以我不担心里面的料子,只是还没有切开,所以心里还是很忐忑。
我们焦急的等着,看着料子一点点被切开,过了一会,张奇的手离开了原石,我急忙把料子切开的顶盖给拿掉。
“我草,飞哥,恭喜啊,真他妈是个满顶子绿,妈的翻倍,两千万欧。”张奇笑着说。
我们听着,都很兴奋,果然跟我说的那样,料子的顶盖下面都是满篇的绿,我看着切掉的顶盖,都是石头,这块料子的皮真他妈厚,有四个厘米,要是遇到不敢切的人,这块料子估计就是别人的,还好我切了一刀,这一刀可是救了我啊。
田光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你可以的邵飞。”
我笑了笑,也很开心,马玲给我点了颗烟,我叼在嘴里,抽了一口,马玲说:“张奇,等什么呢,赶紧的,在切一刀啊,妈的,我想看看是不是满料。”
听到马玲的话,张奇看了看我,怎么切,还是得看我,但是我现在心里已经定下来了,所以怎么切都是赢的,我说:“张奇,翻个,切满料,料子也是满的,这块料子百十来公斤,剥掉皮,一百公斤有,随便卖。
赵奎没含糊,直接过去把料子放下了,我赶紧拦着,我说:“别倒头啊,我草,这料子两千多万欧,你倒头放,把切面给我花了,一个点都是好几十万,横着放就行了。”
赵奎无奈的把料子又横着放,然后跟我说了句:“真他妈的石头比黄金贵。”
我听了就笑了,我说:“你说的还真对,黄金有价玉无价,切,妈的,满料,发红包。”
张奇停了,赶紧的撸袖子,然后打开了机器,然后没含糊,直接从底部的底座下刀,我说:“深一点,皮厚,免得第二刀你不知道怎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