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琳点点头说:“好的,夫人再见。”
慕母笑了笑,拿着桌上的手包便离开了位置。
付琳紧张地盯着慕母,直至慕母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厅,她才倏然松了一口气,她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定了定神,当咖啡因的苦味在嘴里散发开来时,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她深觉跟慕母这样阅历丰富的女人谈话太可怕了,也许让她去别的公司当商业间谍都没有那么可怕。
几分钟后,付琳已经将今天晚上的对话好好地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接着她打开了手机给慕凌钦发去了一条信息……
第二天,祁然早早地就起来了,他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窗外没有一丝阳光,天有些阴沉,空气之中还泛着湿漉漉的感觉,地上还泛着湿意。
祁然在心里想着,昨晚居然下了雨啊,也许今天还会下?
祁然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浴室,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不大好,眼底下各有一大个黑眼圈,眼皮浮肿,眼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像极了肾亏和……纵.欲过度。
“啧!”祁然嫌弃的看着自己,发出了一声喟叹,然后动作麻溜地收拾好了自己。
洗漱好后,祁然来到了厨房做了些东西吃,太难的他也不想做,索性就热了几片吐司和一杯牛奶。祁然带着吐司和牛奶来到了客厅,祁然心不在焉的叼着一片吐司看着早间新闻。等新闻不过才播放了十分钟,祁然就将所有东西解决完毕。
吃饱喝足后祁然端着一大杯热水回到了房间。
少说有三四个瓶瓶罐罐被祁然随意地摆在落地窗旁的那个小案几上,祁然打开一个又一个瓶子将其中的药按照要求就着水服下。
喝完后还是忍不住反胃,“呕……”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要将恶心感压下去,他觉得一旦吐出来就还要再喝一遍,这太难受了。
良久,祁然摸着胸口终于将恶心感平复了下来,他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药,他对这些东西真的是生理性的厌恶,可它们却是救命的药。
闲来无事,祁然便盯着窗外看,看着看着就想远了。林老爷子昨晚病危,但好在有惊无险,现在估摸着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昨晚他再一次看清了那些个人的嘴脸,利益至上,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大会,外面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祁然透过雨幕看着外头的世界,眼里出现了一丝迷茫,今天又该去看祁嫣了,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恍惚中他想,如果自己也死了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突然,祁然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的响起将祁然从那危险的念头中带了出来。
“vivian,乔治他什么时候才能来华国?”祁然心悸地问道。
“还要再过一阵子吧。”vivian一开始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祁然,你怎么了?”
祁然苦笑道:“你说乔治该不会让你给我带的是假药吧?”
“什么意思?”vivian不安地问道。
“我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需要一个心理医生。”祁然无奈地说道。
vivian倏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别犯傻啊!我马上过去。”
“不是,你别急啊!不是都说了将来吗?我就是觉得还是要和乔治当面谈谈,”祁然感动之余笑出了声,“指不定将来就不用了。”
vivian松了口气,“祁然,你要吓死我啊!对了,今天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吗?”
vivian这也不是多余的问,而是每年她都要在这个时候去酒吧里找人,以前还好,但现在祁然身份不同了,如果还是这样总还是影响不好,到还不如自己一开始就跟着人。
“不用了,你放心,我有分寸。”祁然说道,怕vivian不放心他又补充道:“有慕凌钦在,你放心吧。”
vivian听到有慕凌钦在才稍稍放心,但她又想到了祁然前些年的事情,心里总归还是有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