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苏悦新突然间有种想吃家乡莲子鸽子羹的冲动,甚至打算中午叫来黄玩玩一起回味家乡的美味。于是起了个大早,独自一人到菜市场采购人食材。
入了秋的上海早晚已是冷意袭人,对于来自南方的她而言是讨厌的。
提着剁了的鸽子肉回到屋内时,屋里的一干人还都没醒来。
独自一人在厨房忙碌着,苏悦新不由的想起十岁生日的那一天,那一天,她最亲爱的妈妈也像她现在这样起了个大早,挽高袖管出入着厨房。
遥远的记忆中,她的爸爸总是像只跟屁虫般跟在妈妈的身后帮着倒忙,直到被妈妈气得轰出厨房时还是一脸的笑呵呵,当时她觉得爸爸好傻。
如今,她明白得爸爸对妈妈的爱有多深,深到那场意外发生时原来可以逃出生天的他执意拒绝医务人员的救援,说是担心妈妈一人在另一个世界里会孤单而任血淌流,他笑着说,这样一来,到了那个世界他可以继续当着妈妈的跟屁虫……
可是,他忘了,没有父母的她在这个世界也是会孤单的~~
“鸡头是可以吃的,干嘛要丢了啊,多可惜,海儿挣钱容易吗?”杨贞美的声音没有预兆的她身后冒出,打断了她遥远的回忆。
苏悦新一个噤喏,手一抖,刀走偏锋。
“啊!”
“啊!”
两声女性的惊叫声响起。
苏悦新捂上那被锋利的菜刀划个口子的手指,原以偏白的小脸此时更是苍白,十指连心的疼让她紧紧的蹙起了眉。
杨贞美在惊叫了一声后,急忙奔了过来,直奔菜板上乌鸡,望着那沾了两滴苏悦新血液的鸡肉,一脸的难过与惋惜。
“天哟,这上面居然沾了血,我还怎么吃啊?要知道主是不同意我们吃任何带血的东西的,无论是猪血,鸭血任何的血都是不可以吃的……”
看着杨贞美那痛心疾首的反应,苏悦新怔在原地,她不明白自己在这个老女人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嫂子,你真的是不小心的吗?”张甜甜穿着苏悦新未怀孕前的性感绸缎睡衣,顶着蓬松的头发,睁着惺松的眼睛,站在厨房门口,探头问向正抚着手指的苏悦新。
来到上海这十来天时间里,她一直窝在房间里用着苏悦新的电脑投递着简历,她的求职要求不高,对方只要是员工总数目超过五百的公司就行!可惜这么低的要求居然都没有一家公司给了她回复。
“新新,你再去买一份回来吧,不然的话,总不能让我阿妈在一边看着你吃吧?”不知何时,张天海也醒了,搭拉着睡衣走了进来。
苏悦新拧了拧眉,嘴角淡淡一笑,没有说话,窗外的寒见似乎透过玻璃吹进了她的心底,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伸手抚了抚那隆起的小腹,第一次,她对宝宝的去留有了迟疑。
*
吹着快乐的小红帽调调,黄玩玩一路蹦蹦跳跳的从某办公大楼走了出来。
哦耶!她居然面试通过了耶!
刚刚那位戴茶色眼镜的年轻董事通知她明天就可以来正式上班了,并说对她很是看好,希望以后能携手共创辉煌。对方可是上市公司的首席执行官ceo呢!
虽然实力比起秦朗来是逊了点,但是对她来说已经是云顶上的人物了,能得到这样人物的肯定,她瞬间有种千里马遇伯乐的激动感。
看着手中之前那位年轻ceo递过的名片,上面的李子波三字啥让她觉得有点耳熟哩?
☆、第095章 搬离住所
点上一根烟,秦朗将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烟雾缭绕中,俊脸微鸷。
“破了?真的破了?”罗臻惊讶的大叫着。
他这才出差几天啊,居然就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内容。
“嗯。”秦朗淡淡的点了头,似乎并没有为自己的成就感到自豪。
“呃,之前还是处吗?”罗臻问得有些扭捏,明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很下流,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想问。
“双处!”秦朗用力的吸了一口烟,铿锵有力的说。
“不会吧,那不是很锉?”罗臻怪叫着。
锉?秦朗透过烟雾狠狠的剜了吐不出象牙的损友。
“干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的情景你们可以想像的到吗?”秦朗噙着有些阴险的笑问向罗臻。
“嗤!”保持着绅士风范,不愿加入此等下流言讨行列的郑涛再听到秦朗这番露骨的话还是禁不住的将茶喷出口。
抺了抺沾了点郑涛口水的脸,罗臻有些嘴欠的说,“天知道这干柴是不是小火柴棍,这地火是不是小蜡烛。”
“我就说嘛,都已经成功的破了,你怎么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原来是纵欲过度啊!”郑涛擦了擦嘴角,有些鄙夷的看了眼秦朗。
“真是那样就好。”秦朗无奈的耸耸肩,“事实上,我是思欲过度导致的睡眠不足!”
郑涛与罗臻闻言皆露出惊讶的表情,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
“因为从那一夜之后,我根本就连她的手都没机会摸,她最近老是躲着我。”秦朗低声咆哮着。
“正常,女孩儿家害羞嘛!”郑涛以着过来人的口吻安慰着受了伤的好友。
“她现在处于危险期,也不方便做。”秦朗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安慰。
罗臻翻了个白眼,然后带着一脸的贱笑凑近秦朗。
“其实即使女生处于经期,也是可以浪漫的啊!”
听到罗臻这么一说,秦朗挑高眉,带着隐隐的兴奋与期盼,“怎么个浪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