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我是一个单纯无害的人,为什么要面临这种可怕的命运!”黄玩玩尖叫。

楚果果和秦天对她并不怎么熟悉,所以也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

脸上肿包的郑涛很是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她无害?她单纯?哈,他突然间觉得好友将她列为下一个惦记目标是多么明智的善举啊!恶人还需恶人磨,两个蛇精病正好凑成一双!

“因为阿朗他对你很感兴趣,身为他的好友我希望你能好好地对他。”郑涛有种托孤的悲凉。

“他对我感兴趣就要欺负我啊?变态!可恶!再说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黄玩玩气得撅高嘴巴。

“哦?黄小姐,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阿朗虽然有点顽皮,但是他在其他方面绝对属于完美型男人,只要你乖乖顺从他,我保证他会把你当月亮一样供着的。”楚果果见风使舵的站到郑涛一边。

秦天反手捞过郑涛的头,让他那肿了两个包的脸面对着大家,“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猪头型的男人?”好奇怪的品位,想他们秦家的男人个个优良到极点,还从来没有被女人嫌弃过呢。

不说别的,单凭她对阿朗的嫌弃,他就发誓势必要帮阿朗将她揽入怀中!

郑涛挣扎着用眼神控诉:你这是在往落难帅哥伤口上洒盐!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猪头型也是拜你弟所赐!

“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我的自由,反正我就是不该和那种恶劣的男人有牵扯,为了我的幸福爱情,我是绝不会坐以待毙的。”屁股上一阵刺痛传来,把黄玩玩折腾得仰天咆哮。

只见秦朗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脸上再次挂着招牌微笑:“剪掉你爱情路上的桃花也是我的自由,我也决定了,来一朵毁一朵!”

“为什么?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的得罪过你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黄玩玩含泪控诉着。

秦朗耸肩微笑着回答:“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但是你不该从一出场就很搞笑地引起了我对你的注意,也不该在引起我注意的情况下再无耻的用铯情小说挑逗出我对你的兴趣,更不该在我还没决定对你放手的时候去招惹郑涛从而引起了我对你的占有欲,还有你三番二次的用很伤人的手段去拒绝我的碰触也是造成我心灵受伤的元凶之一,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如果要怪就你和我活在同一时空。”

有时候爱情就是一点加一点再加一点,最后变成覆水难收。

秦朗的狡辩让黄玩玩目瞪口呆,被他这么一说,敢情还都是自己的错了?

不,她不会屈服的!握了握拳头:“我管你,今天趁大伙都在,我郑重的声明:我,黄玩玩决不会喜欢你,秦朗!请你离我远一点!”

女人是用来疼得,不是用来整的,哪个女人会喜欢成天捉弄自己的人?除非脑袋锈逗了!

房间变得死一般沉静,大伙摒息凝气,面面相觑就是不敢看向秦朗。

原本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干吐的洪承飞此时也不吐了,缩在被子里偷偷的往外瞅,仿佛被子是最坚实的盾牌。

很好,她是自己找死的,秦朗不怒反笑,眯了眯俊眼对着黄玩玩轻柔的说:“那好吧,丸子请你务必接受我爱的挑战。”

他决定了,从现在起就叫她丸子,而且只准他一个人这么称呼,其他人谁叫谁死!

秋风起,黄玩玩抖落了一身的寒毛……

为了自保,她也决定不再一味的退缩,她要反攻,拿出她那被老娘打压而沉封多年的坠落黑天使的本性!

比恶劣~~坠落黑天使还怕你不成,除非你是撒旦!

比卑鄙~~伪淑女还就怕没对手,除非你是真小人!

于是,在秋风中,黄玩玩崛起了,她终于鼓起勇气勇敢的对上秦朗那双如鹰追物的眼,用眼神告诉他,她这只小白兔是不是会乖乖就范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嘀~

很好,秦朗再次咧嘴微笑,从她的眼神中他读到了奴隶反抗翻身的决心,嗯,这至少说明他的眼光还没有烂到无药可救!不过,以他对她的长期观察,她似乎就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奴隶!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对明天很是期待~~

☆、第056章 屈服

月夜深深,秦朗双手交叉的躺在床上,想到白日里黄玩玩的宣战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身为整人资深专家他必须打好这第一回合。

嗯,她会晕车?那他就从此下手!带着愉快的笑,他入睡了。

天色微亮,众人便集合在农庄的大门前,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都收获了自己意想不到的成果,是时候该离开了。

郑涛回头看了眼农庄,抚了抚脸上的两个大包,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会来了。

由于洪承飞的阵亡,所以秦朗迫不及待地坐在了司机的位置。

郑涛一脸的恐惧。毕竟现在化身为复仇使者的秦朗实在不适合胜任这么有杀伤力的职务,而他也真的承受不起下一场波及了。明白众人的心思的秦天为了自家怀有身孕的老婆着想,连忙用大哥的威严命令秦朗让贤,秦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带着惋惜让开位置坐到后面,只见黄玩玩忙不迭跳到另一边坐位,离他远远的,真是伤人。

吃了晕车药,黄玩玩靠在座位上眯眼准备睡觉,希望一睡醒来就到目的地。

车子刚开出去没一会,黄玩玩就觉察不对劲。她转头眯着眼睛问向秦朗:“你刚刚给我吃的是晕车药吗?”为什么她还是觉得晕?

“是啊,不相信你再吃几颗。”秦朗从怀里掏出药以示清白,语气有着因为被怀疑而受伤的幽怨。

“谢了,我对为下一个洪承飞不感兴趣。”黄玩玩转回脸,娇俏的小脸秀眉紧皱,她伸手抱着肚子,虽然此时很难受但是她拒绝再吃穿肠毒药。

秦朗落寞幽幽地叹气,“丸子,为什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呢?都说过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决心追你了。你这样真得很伤我的心啊,算了,既然你不吃留着也是浪费。”说完把药瓶丢出了窗外。

你是想整我才对吧!黄玩玩心里嘀咕句,然后闭上眼准备睡觉,心想只要睡着了就算晕车也无所谓,这是她坐车二十多年总结出来的对付晕车的最有效的一招。

可是随着车子在山间颠簸地行驶,她的脸越来越青,肚子也越来越难受,她努力了快半个小时还是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

“停车!”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她如弹簧般从车上跳下来,然后跑到路边一阵呕吐。

吐完后的她小脸白得像纸,步伐晃悠的走向车子,爬上车后虚弱地往座位上一趴,吐完了终于舒服多了。

咦?不对啊,她早餐也就吃了一杯豆浆和一个包子怎么会吐出褐色的汁液,不禁想到秦朗这家伙阴险地给洪承飞喝的是泻药和催吐药,那给她喝的是什么?

目光投向正盯着自己看的家伙。

“咖啡,卡布奇诺的。”秦朗如实回答她。

只有这种装在深色瓶子里带有浓郁奶油味的咖啡才能让她降低戒备。

还好是咖啡,不是什么泻药或催吐药,嗯?咖啡?!“你知不知道我对咖啡是很敏感的,沾上一滴就能一天一夜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