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皮带,“咔哒”一声。
“而兰迪,顾衍说的是真的。”沉约跨上床,趁叶潮不注意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膨胀的下体顶在他挺翘的臀肉上,“留学期间,我确实做了点高利贷的生意。兰迪欠我的,连本带利应该有八位数。”
沉约俯下身,将鼻翼贴上叶潮散发着沐浴清香的细长脖颈上,“他不敢动我。”
叶潮忽然想起顾衍那句话。
“不如你求助求助兰迪曾经的债主。”
顾衍的提议,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在,不过他为什么要求助眼前这个强上他好几次的沉约?
而且,关于沉约在国外留学做高利贷生意的事,又为什么是顾衍来告诉他?与沉约有关的所有事,他为什么从来都是道听途说?
叶潮心里烦躁,蹬他一脚,翻到一边,腿还没收回来,又让人压上了。
“他不敢动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现在能不能别动我。”叶潮黑着脸说。
“检验报告还没出来吧?”
“……对,所以你别他妈碰我。”
沉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套,另一只手顺带就把叶潮浴袍上的衣带给解了。
他摸出套子的行为,让叶潮瞬间心头窝火上了,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你嫌我有感染风险,就给我滚出去,少拿套子侮辱我。”
沉约没说话,拉下叶潮的内裤,咬开套子的包装袋,手上也没闲着,颇具技巧地直接把人撸硬了。
“你神经病!”
话刚说出口,就觉下体一凉。叶潮心底也跟着下头凉了一凉,赶紧往下瞥去。
沉约把套给他带上了。
“新床,哥哥别弄脏了。”他笑了笑,露出两颗犬牙,像黑夜里野兽的尖牙,撕咬着叶潮的神经。
“至于我的东西,就射在哥哥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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