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面子就不给吧,这钱他不收,自然有人愿意收,只不过别人收了,要得就是他人头了。”何濂狰狞一笑。
而就在沈冥陪诸位叔姨娱乐之时,身在会场中的何诗心却莫名的紧张起来。她并不笨,当然知道二叔把沈冥拉走是去干什么了,虽然沈冥先生是个好人,方媛也曾经保证过,沈冥绝不是个为了钱会背叛雇主的保镖,可几个叔姨的出手可不能用一般的常识去判断。
在钱山金海的面前,还有多少人可保持自己的本性?这本身就是一个未知数。
何诗心心情不好的甚至没兴趣再去和来宾寒暄,端着一杯红酒来到了宴会厅的露台上,看着奥门的夜景孤芳自饮。
“心儿,好久不见,你越长越漂亮啦!”突然,一个公子哥来到了她的身边,背靠着护栏语带轻浮的打着招呼。
“严凯?”何诗心看着身边的公子哥不由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开玩笑,我堂堂严家的公子,这么高端的宴会想来,又怎会有人不请我?”严凯笑得轻蔑,“倒是你,不过2年不见,你竟然结婚了?我就不明白了,那小子哪一点好?要钱没钱,要势没势,难道是他床上功夫好吗?”
“严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请你说话注意点,别那么龌龊!”何诗心一脸不悦道。
“哎呦,不错喔,嫁人了就给我摆起架子来了。当初你在我怀里好生娇羞,现在却骂我龌龊。”严凯冷笑道,“果然是新人胜旧人,一点情面都不讲。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初恋情人,当不了夫妻,当个情人如何?”
“无耻!”何诗心举起手来就抽向了面前男人,可手却在半空中被那男人给抓了个正着。
“唉,我严凯一生睡了那么多女人,没能拿你的一血一直让我耿耿于怀,虽然现在你已经被别人开了,但我并不嫌弃,有机会大家还是可以玩玩得嘛,让我想想,这叫什么?对,‘以解相思之苦’!看,我都会用古诗词啦!”
“放手!”何诗心努力的想把手抽回来,可奈何严凯抓得那么紧,甚至让何诗心手腕生疼了。
“别那么生分嘛,既然你已结婚,应该更开放一些。上流的社会,婚姻就是个狗屁,大家各玩各的,你老公也该习以为常。你知道,我家族的实力,对你们何家有多大的帮助,听说你不是想争董事长位置吗?我也可以……哎呀!”严凯正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只耳朵被沈冥一把揪住。
“朋友,我老婆说叫你放手,你没长耳朵听不见吗?”沈冥平静的说着,。
“你他妈的找死!”严凯愤怒的丢开了何诗心的手,一招回肘攻向了沈冥的面门。
“练家子?”沈冥心中倒有些惊讶,从严凯的出手来看,这不是一般强身健体的武术,而是军队使用的格斗杀法,看上去严凯的底子不错,速度力道都尚可,但在沈冥面前……
轻轻一笑,沈冥仅仅用一手轻拨就挡下了严凯的攻击,这小子也不肯善罢甘休,又是转身起脚,踢腿到了一半,被沈冥顶着膝盖给重新按回了到了地面上。
十几秒的时间里,严凯出招10次,都是军方用的格斗术,但硬是没伤到沈冥分毫,甚至没办法摆脱开沈冥揪着他耳朵的手指。
严凯气喘吁吁的样子右耳已经被撕裂开一个口子,鲜血流了一脖子。
“畜`生!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吗?”严凯面露狰狞道。
“当然知道,一只畜`生而已。”沈冥微微一笑。
“好大的狗蛋!敢骂我!有种放开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严凯怒吼道。
“是吗?”沈冥不信,真的放开了严凯的耳朵,一时间这小子火力全开的动起手来。
十秒钟后,轰隆一声巨响,连接露台与宴会厅的钢化玻璃大门被一头撞穿,一脸带血的严凯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摩擦,滑行出了2米才停下。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吓到了身边的宾客连忙闪开,顺带进行了围观。
穿透过只剩下门框的大门,沈冥踏着玻璃碎片走上前来,旁若无人的蹲在了严凯的身旁,“朋友,我不管你以前和诗心是什么关系,现在她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有责任保护她一世。我管你是龙还是虎,对我老婆就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下次再让我见你让她不开心,我就让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明白了吗?”
沈冥一边说,一边在严凯的白西装上擦去了指尖的血迹,完全无视旁人惊恐的面庞。
“沈冥,我记住了……”严凯满嘴血沫子,哆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