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薛,来找你是想问你一点事,你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害你!”
杜康住院,公司的一切事物自然就全部落到了高俊的头上,高俊有意让薛成风独掌大局,很少去过问。薛成风接到薛子阳的电话,说是之前打听的事情有眉目了,就约在了老地方见面。
薛子阳:“叔,我让人查了,欧阳家跟路远他们这一伙儿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们主要活动在江浙一带,他们家族行事都很低调,派去的人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我敢肯定这个家族的身份不一般。他们家族经营的产业有很多,□□只是其中一项。”
薛成风:“这还要你说,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要说这欧阳雨和高俊这一伙人没有什么关系,我还真不信。他们似乎很熟,不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子阳:“对了,他们出差去杭州那次,你叫人堵他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欧阳雨救了他们,他们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也说不定。至于欧阳成么,会不会是因为公司有合作项目才逐渐熟识起来的。
“也有这个可能。你不是说打听到重要消息了么,就只有这些?”
“叔,你先看看这个!”薛子阳递给了薛成风一张报纸。
“一张旧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叔,你在仔细看看报纸上的人!”
薛成风看着手上的这份旧报纸,越看越惊讶,这份报纸是一年前刊登的。高家小姐成婚的消息占据了报纸的很大版面,上面的新郎官虽然只是露了半张脸,图片也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越看觉得越眼熟,最后忍不住惊讶道:
“这图片上的新郎官是路远?”
“叔,就是他!高家小姐去年的婚礼你因为去外地出差所以没有参加,而路远这两年前后变化太大,高家又极少让这位女婿出席什么公共场合。久而久之,就逐渐让人淡忘了高家还有这么一位姑爷!”
“路远既然是高家的姑爷,也就是高俊的妹夫,那他和高俊又是那样的关系,这简直……”薛成风说着说着,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上次杭州出差回来以后,路远和高俊的关系在公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跟着一起去的同事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
“叔,他们这是luanlun!还是两个男人,我想想就觉得恶心!”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各大媒体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那高家就真的彻底完蛋了。哈哈……”薛成风放声大笑,连老天都在帮他。
“叔,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现在口说无凭,他们完全可以一口否定,等我们拿到确凿的证据,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叔,他们即使要做那种媾和之事也是在自己房间里做,这种证据我们要怎么拿呢?”
“我倒有一个法子……”薛成风压低声音在薛子阳的耳边一阵嘀咕。
“叔,你这招可真是高!姓高的惹到咱们算他倒霉!”
☆、天伦
杜康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还要归功于欧阳雨体贴入微的照顾。杜康伤成这样,欧阳雨和高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高俊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他表面上看似对薛成风不闻不问,其实老早就设计好陷阱,等着他往坑里跳了。欧阳雨也没闲着,他要当薛成风背后那只追赶他的猛虎,把他逼的方寸大乱。
薛成风银行的房产抵押贷款已经到期,逾期还不上,银行就来没收房子了。在某个人的授意之下,银行的工作人员办事效率出奇的高。一帮人洋洋洒洒来到薛成风的家,他老婆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在告知薛成风因还赌债而将房子抵押之后,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在告知不但房子被抵押了另外还欠了外面一百万的高利贷之后,这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就想从阳台上跳下去,好歹是被银行的工作人员给拦下了。
一夕之间,薛成风妻离子散,老婆闹死闹活的要跟他离婚,追债的人又紧盯着他不放,浑然不知已经走到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