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维佳吃完了面,抹了抹嘴,说道:“东子,咱们出发吧。”
二人走到外面,邱维佳把钥匙要了过去,“去我老丈人家的路你不熟,还是我来开吧。”
林东把钥匙丢给他,“你小子想开就直说,别找那么多理由。”
邱维佳嘿嘿一笑,钻进了车里,林东随后上了车。
“我说维佳,你就那么空两手去啊?”林东道。
邱维佳一拍脑袋,“不能空手去,我到前面的超市停车,下去买点东西。”到了镇上的一家超市门前,邱维佳停好了车,就下车了,过了几分钟,抱着一箱酒两条烟回来了,都放在了车的后座上。
邱维佳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往老丈人家的方向去了。
邱维佳刚结婚一年,老婆是他在大专学校认识的同学,叫丁晓梅,娘家在怀城县高林镇丁家村。高林镇距离县城很近,但距离大庙子镇却有六七十里路,而且都是乡间的土路。
下午两点多钟,邱维佳才将车开进了丁家村。
丁家村村民几时见过那么豪华的轿车,纷纷站在家门前观望。
邱维佳把车开到老丈人家门口,老丈人一家看到轿车停在门口,心想亲戚里面也没有这号扩亲戚啊,到底是谁来了呢?邱维佳的岳父走到门口,打算看个究竟。
邱维佳下了车,把东西从后座上拎了出来,林东也随后下了车。
“爸,在家呢。”邱维佳见了老丈人,一脸堆笑。
丁老头一看是女婿来了,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摸了一根靠在墙上的棍子,怒气冲冲的朝邱维佳走来。
林东眼见形势不妙,赶紧上前拦住了丁老头,“大叔,你先别动怒。”
丁老头不知林东是谁,怒道:“你是谁?老头子我的家事不要你管,你给我滚开!”
林东赔笑道:“大叔,我是你女婿的同学,今天是特意陪他来向嫂子解释的。”
丁老头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气撒在外人身上,他被林东挡着,打不到邱维佳,朝邱维佳骂了一会儿,消停了下来。上门就是客,丁老头虽然不待见女婿,却不能对林东失礼。
“小伙子,进屋坐坐吧。”
林东跟在丁老头后面,进了堂屋,邱维佳的丈母娘赶紧给林东倒了杯热水。
林东抽出一支烟,递给丁老头,“大叔,您抽烟。”
丁老头伸手接了过来。
“大叔大婶,今天我在镇上碰见了维佳,他把事情跟我说了,其实就是一场误会。麻烦你们把我嫂子请出来,我来跟她解释解释维佳衣服上的女人头发是怎么弄上去的。”
丁老头两口子见林东这小伙子长相端正,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而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女儿要真是在娘家过年,左邻右舍难免会说闲话。
“老婆子,你去把闺女叫出来。”丁老头对邱维佳的丈母娘道。
邱维佳的丈母娘转身进了房里,隔了一两分钟,就见丁晓娟从房里走了出来。
“林东,是你啊,是邱维佳找你来说情的吧。”丁晓娟道。
林东笑道:“嫂子,不是维佳找我说情来的,是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之后,主动要求来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你听的。”
邱维佳拎着东西站在门外,没有老丈人的吩咐,他是绝对不敢进门的,否则很可能被老丈人一顿痛揍。
丁晓娟看了一眼门外的邱维佳,转过头来看着林东,“你说吧。”
“是这样子的,腊月二十七那天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我早上从你家接了维佳一块去的,嫂子你是看见的。中午大家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呢,有人提议要去跳舞,那我们一伙人就都去了。嫂子你也知道跳舞嘛,难免要发生肢体接触。你看的那根头发其实就是我们某位女同学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林东解释道。
丁晓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那怎么解释他那天晚上没回家呢?”
林东招招手,“维佳,你进来。”
邱维佳看了看老丈人,丁老头吼道:“进来吧。”
邱维佳进了堂屋,把东西放下,垂手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林东道:“维佳,我问你,那天跳完舞马吉奥几个喊你去赌钱,你去了没?”
邱维佳脑筋转的极快,虽然这一出林东事先没和他预演过,但也知道如何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马吉奥那几人,他们知道你不好赌钱,所以没拖你去,我就惨了,被他们拉去赌了一宿。第二天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找了个小旅馆睡了一觉,所以下午才回来。”
林东朝丁晓娟笑道:“嫂子,我说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