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袆集团也是近两年来逐渐崭露头角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比不得顾氏,但是在帝都房地产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商业圈子里,还是有着一定的实力,不容小觑的。
而如今顾氏集团恰好有一个项目要合作,只是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方,正处于抉择中。
“星袆集团?”稍稍迟疑了两秒钟,顾倾情颔首,“让他们上来吧!”
“顾总,星袆集团时间并不长,会不会……”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顾倾情自然也是明白她的顾虑的。
轻笑出声,她不禁坐直了身子,大大的美眸熠熠生辉,“目前不是还没有选定合作方吗,既如此不如多多参考,再者说,星袆集团虽然创立时间不长,而且是这两年才崭露头角的,但是也恰恰因为如此,更说明了那个企业是有着一定的实力的,亦或者撇开这些不谈,在商界中树大招风,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不是吗?”
听闻她一番话,凌翎忍不住笑了起来,面上的顾虑消失的无影无踪。
“抱歉,顾总,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一会儿还劳请咱们凌大秘书亲自下手煮咖啡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越是接触的时间长,凌翎越是发现这个顶头上司的多面性,股东大会上她无疑是打了漂亮的一仗,然而进入顾氏后却因为从未接触过而彷徨、无措,渐渐的,到最后的熟练、步步为营。
顾倾情的变化,跟在她身边最近的凌翎,无疑是最清楚的。
对待忙碌工作时的认真;面对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处变不惊;与人谈判时的淡定从容;摸爬滚打中的展露锋芒。
一切的一切,都代表了她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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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再一次的敲门声落下,办公室门打开,一男一女俩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首的女人一身古板的职业套装,头发盘了起来,面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出头的模样,她身后紧跟着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相清秀的男人。
迎面走了过去,女人友好的伸出右手,“顾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星袆集团的何玟瑛!”
站起身,顾倾情握上了她的手,回以一笑。
“你好。”
简单的介绍过后,一行人移步到了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刚刚坐下,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凌翎端着煮好的咖啡进来,放在了茶几上,这才退了出去。
“不知道何小姐喜欢喝什么,就擅自做主让人煮了咖啡。”
“顾总,您客气了!”
眨了眨大大的美眸,顾倾情唇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不知道今天何小姐过来是?”
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文件,推到了顾倾情的面前,何玟瑛笑着道,“顾总,听闻顾氏集团近日里有一个合作项目,星袆集团虽然是这两年才崭露头角,但前前后后也是留有了不少的业绩,这个是我们公司的一些资料,您感兴趣的话,或许可以看一下!”
开门见山的,人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顾倾情自然不会驳了人面子。
端坐在沙发上,她拿起那份资料翻看着,精致绝美的面容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笑意,完美到无懈可击。
“贵公司我到是有听说过的,短时间内在商界能够做到如今这种程度,着实是不容小觑的,不过,这个项目想要与顾氏合作的人很多。”
话音顿了顿,她漂亮的眼眸直视着何玟瑛,不容她退缩道,“那么请问何小姐,你有什么能够说服我的理由,让我在众多合作方中,选择一家建成时间尚短的公司呢?”
没有任何的歧视,她只是单纯的在商言商。
许是她视线太过炙热、紧逼,让何玟瑛不由得有些紧张了几分,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这才继续道。
“顾总,请你相信,我们公司成立时间虽短,但是却并不代表我们公司的资质不可,就我所知这次合作项目涉及到的很广泛,是个浩大的工程,首先我公司信誉、保障等都是很好的!”
唇角扬起,她依旧在笑着,“何小姐,不可否认,贵公司业绩可圈可点,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在商言商,任何风险,都是不容忽视的,不是吗?”
“顾总,这个您大可放心,我们公司信誉等都是有保障的!”非常肯定的,何玟瑛就差把心给掏出来了。
眨巴着大大的美眸,顾倾情面上一片温婉,微笑如阳,“何小姐,并非我不信任贵公司,只是有些事情需谨慎,要知道一步错步步错,你说呢?”
“没……没错!”
不得不说,在谈判等方面,从容淡定的一方首先在心态上,就是压倒性的优势,很简单的,她便可以掌控着全局,为所欲为。
最终,合同也并没有拿下来,顾小姐三言两语的便将人给堵了回去。
星袆是可以,但是她看中的也并不只是信誉、保障、业绩等,她看的,是一个公司的综合能力,适不适合合作、发展。
然而,事实看来,星袆并不适合,至少,她刚刚在看那一份资料时,是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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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杂志社,有些忙,但是却并不是忙到连上厕所的功夫都没有的。
自从脚伤好了之后,程伊娜也重新找了个适合自己的工作,目前进了一家上市公司,工作倒还可以,至少没之前那些糟心事了。
这天下午,天色临近黄昏,到了下班的点。
收拾了东西,穆静瑶边和同事打着招呼边从杂志社里出来,刚走到门口,放在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打开看到来电显示,她按了接听键。
“喂,你给我打电话有事?”
边说着,她边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然而,却并没有看到某辆熟悉的车。
交往这段时间以来,邵瑾弈一开始是有时间就接送她上下班,后来逐渐的,就演变成了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不过,未免引起太大的轰动,她一般都没让某个人下车。
听着听筒里小女人的声音,邵瑾弈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不自觉的软下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