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却一下冷静起来。
自古成大事者,就要冷静。
狂热是做不了大事的。
像云琅这种从农民到煤老板,走了黑道,走了白道,也走了黑道。他明白,要做事就是要冷静,越是做坏事,就越是要冷静,计划要周密,不能出任何的纰漏。
否则一旦失手,可是要唱《铁窗泪》的。
绑架、勒索、暗杀、侵吞公有资产,这些事哪一件云琅都做过,可云琅还能逍遥法外,没有去唱《铁窗泪》,就是得益于云琅的谨慎。
“崔小姐,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也给你讲一个道理!”云琅冷冷道,“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这段话来自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资本论》你没有读过吧?其实我也没有读过。只是在华夏,这段话已经被人用烂了,就是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都能够背诵!”
“我儿子在你身上损失的,那可是几千万啊!几千万的利益,杀人都够了,法律又算个**?”
“我为什么不去找鲨鱼直播?因为你最弱势,我就只能找到你了!”
“你害我损失了钱,我就要从你身上拿回来!明白吗?”
云琅说罢,目光愈发冰冷,充满残忍。
云琅素来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就连两个亲儿子,云琅说送去杨教授那里电,就送到杨教授那里电,绝不含糊。
何况崔晶秀这个陌生人。
云琅对付起来,就更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一点心里负担了。
“不!”崔晶秀绝望道,“你要怎么办?我所有的存款也就三百万,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下场,崔晶秀不禁泣不成声,她的眼泪掉下来,整个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然而云琅却没有怜香惜玉,而是淡淡的说:“三百万是远远不够赔偿我的损失的,只有在你身上赚足了五千万,我才会放过你!”
“我这辈子都赚不了五千万的!”崔晶秀脸色苍白,“你就算把我卖了,也卖不出五千万!你疯了吗?”
云琅淡淡道:“你们棒国女人长得都一样,就说你是千颂伊好了,反正我们那里的土老板也不能分辨!呃,做为大明星千颂伊,你陪人睡觉,要个几十一百万不过分吧?何况,你还可以拍一些尺度比较大的电影之类的!总之,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我可以三年之内在你的身上,赚到五千万!赚到五千万之后,我就会放你离开,你回棒国之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华夏的经历,你可以重新开始。但是前提是你必须配合我,否则我说不准就要用x品控制你了!”
“不!”崔晶秀发出了绝望的大叫,奋力挣扎,意图挣脱,“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啊!”
啪!
“在我手里,不要折腾!不要说你了,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在我手里,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一名壮汉给了崔晶秀一巴掌后,恶狠狠的说道。
崔晶秀呆若木鸡。
“叮咚!”
韩东根看了看手机,发现云琅已经如约把一百万打在自己的账户上,他明白,这一百万更有可能是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