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受什么刺激了,说来我听听。”傅南桥做洗耳恭听状。
宁希转身打开衣橱,给傅南桥找出衣服,“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讲,方寂言和女人在酒吧喝酒呢,和纯恶搞现在很生气,一个人回家了,防挤压你那个混蛋也是的,贺春歌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怎么就不管不顾的去酒吧找女人喝酒去了,单纯喝酒也就罢了,谁知道喝完酒后会发生什么?贺春歌现在很生气,不,是很绝望,你现在去酒吧,看住方寂言,千瓦别让他做出伤害贺春歌的事情,我现在恨不得找一把刀子捅在方寂言的身上,然后,把他的心脏拿出来瞅一瞅,是不是变成黑颜色的了,还是烂掉了?”
傅南桥知道宁希不是喜欢妥协的女人,更不时很温柔的小脚女人,但是宁希也绝对不是邪恶的女人。
所以,她说话从不唐突,想不好的话,绝对不会突兀的说出来。
稳重,成熟,善解人意中带着一点小倔强,还有一点小俏皮,小灵动……总言之,傅南桥感觉,每天和宁希在一起,都是新鲜的,她总会出其不意的给他带来小惊喜。
也会努力执着的工作,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他爱她所有!
现在宁希说出这些话,显然是被气极了。
“方寂言出轨了?”傅南桥把宁希的话重新理了一遍,然后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出轨,反正是和女人在一起。”宁希帮傅南桥脱下睡袍,“你赶紧去啊,去晚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你们想多了吧?”傅南桥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他工作了一天很累的好不好?
他现在只想搂着媳妇儿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
大冷的天,他居然为了方寂言那小子,要去酒吧?
“想不想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啊,对了,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就说,晚上睡不着,想来酒吧玩,恰好遇见方寂言了,听见没有?”宁希叮嘱傅南桥。
“听见了,老婆大人。”傅南桥无奈的说道。
“咱们还没结婚呢,以后不准你喊我老婆。”宁希反对。
“宁希,你别这么不讲道理,方寂言出去找女方人,又不是我出去找女人,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多冤枉?”傅南桥委曲巴巴的说道。
“不好说,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吗?”
“知道,我还知道有一句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唉,你就是变着话儿说我和方寂言是一类人呗,可是宁希,我姓傅,方寂言姓方,我们是好兄弟,但是基因有不一样怎么着他找女人,我就非得找女人呢?”傅南桥边穿衣服,边为自己辩解。
“还有一句话傅南桥你好像是忘记了,叫,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宁希一连串说了好几句贬低男人的话。
傅南桥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得了,宁希,你别说了,我去酒吧,立即就去酒吧,你放心,只要我在,我绝对不准方寂言出轨,连语言都不行,可以?”
“可以!”宁希被傅南桥逗笑了。
傅南桥穿上黑色皮大衣,慵懒的走了出去。
宁希折腾了这么一会子,也累了,便走进了浴室。
此时的方寂言的确还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