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方寂言唇角上扬,冷笑。
贺春歌突然弯着大眼睛也笑了,而且越笑越凶,最后居然笑出了眼泪。
方寂言动了一下,重新换了一个姿势坐着,可还是被贺春歌瞅的不自在,他感觉自己除了手受伤了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啊,这丫头到底在瞅着他笑什么?
“贺春歌,你傻了吗?”
贺春歌擦擦泪,点点头,“方寂言,我是有点傻,你猜我在笑什么?”
“我没兴趣知道。”这丫头可是鬼机灵,别看她自己笑得乐不可支,可指不定笑点就在他这儿呢,却又忍不住补了一句,“当然,你要是非要告诉我,我也不介意听一听。”
“方寂言,我在想啊,老天不过是给了你一杆枪,你就差点把别墅给捅破一个窟窿,要是老天给你一门炮,你是不是就能把宇宙给毁灭哦!”贺春歌说完,又笑了起来。
嗯哼,贺春歌还真是想象力丰富,方寂言抿了一下唇,他从牙缝里冷冷的挤出一句,“贺春歌,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是在夸我那方面的能力很强大?如此说,那个穆天野即使弯的,满足不了你,嗯?”
贺春歌兀自笑着,听到方寂言这一番话,笑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方寂言,你能不能纯洁一点啊。天野才不会欺负我,他很尊重我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你想的那些事,真是的!”
方寂言看着贺春歌很认真的样子,莫名的心里有一点愉悦,她与穆天野难道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嗯,贺春歌,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就是不行,懂了吗?”
春歌一咬唇,她说:“方寂言,你这人真是奇葩,难道男女交往一见面就发生那些龌龊的事情吗?那是你,不代表别人!切,和你这样的人没法说话,我不理你了。”
贺春歌说着就要走。
“过来!”方寂言沉沉的声音。
“干嘛?”
“没看见我的手?”方寂言昨天晚上喝醉了,而且,又做了那么疯狂的事,还与贺春歌……那个时间的他所有的思想意识都放在了贺春歌的身上,所以感觉不到疼痛,经过了一夜的休整,伤口反而痛得厉害了,现在伤口的周围隐隐开始发红,有了感染的迹象。
贺春歌的目光落到方寂言的伤口上,她想了一下,终于还是无奈的走过来,“方寂言,我这一次可以帮你清理伤口,下不为例啊!”
方寂言挑眉,冷哼。
“春歌,药箱在二楼的书房里,左排第二格子,你去拿过来。”
“好吧。”贺春歌无奈的应了一声,转身上楼。
方寂言侧目,看着贺春歌的匆忙上楼的小身影,心里无比的愉悦,他就是要贺春歌待在这儿,一辈子。
贺春歌拿着药箱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方寂言正悠闲的眯着眼睛,头部上仰,双手放在小腹上。
“还不快点!”方寂言听得到贺春歌一阶一阶缓慢而有力的下楼声,这表明,这丫头在与他闹情绪。
贺春歌懒懒的走过来,在方寂言身边蹲小去。
伤口有点深,周边结了血痂,贺春歌只好拿出镊子,江血痂清除掉,然后咋消毒的时候,贺春歌感觉方寂言的身体一僵。她的小心脏下意识的紧了一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