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奇怪贺春歌为什么总抓着他以前的那些个女友不方,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但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那是因为在乎。
贺春歌因为在乎他,才会在乎他的那些曾经。
就像现在他一样,想起贺春歌有过交往的男孩子,心里就冒酸泡泡。
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他心想着,就贺春歌那么强势满不讲道理的女孩子,像他这样放荡不羁的,喜好特殊的男人才会喜欢吧?
没想到,半路居然跑出来一个青梅竹马?
方寂言今天在办公室里,想起这事就全身不舒服,所以不到下班时间就迫不及待的开车回了家。
“贺春歌,贺春歌……”就连声音都比以往急切响亮了许多。
以前每每贺春歌听见他的喊声,一定会慢腾腾的走出来,然后嫌弃的来一句,“方寂言,你喊魂儿呢?”
方寂言便会邪肆的笑着走上去,手抚上贺春歌的小腹,“我想咱家宝贝儿了。”
贺春歌挑眉,“只想小宝贝儿,难道你就不想大宝贝儿吗?”
方寂言立即收起一脸的坏笑,他认真的说,“想,小宝儿,大宝贝儿我都想!”
可今天,贺春歌没出来不说,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方寂言急忙打开灯,房间里沉寂的就像没有人住过一样,猝不及防的,方寂言的心慌了。
貌似结婚这么久,方寂言第一次感觉到心慌,就像要失去贺春歌一样。
“少奶奶呢?”方寂言急匆匆的从别墅里跑出来问。
有佣人急忙走过来,“少爷,少奶奶今天出去了,还没回来?”
“和谁?”方寂言焦急的问道。
“少奶奶没说!”佣人如实禀告。
“没说?你们……少奶奶怀孕了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居然让她一个人开车出去了?你们几个……是不是像阿左一样的不安好心,嗯?”方寂言咆哮的问道。
阿左骗了贺春歌的钱,虽然方寂言把钱全部追回来了,但还是把阿左送进去关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当然,阿左也是咎由自取,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方寂言突然提起阿左,还是把佣人们唬得不知所以。
“少爷,我们真不知道少奶奶去了哪里?或者……或者,您应该问一下宁小姐,她是少奶奶最好的朋友!”有佣人小心的提议。
“哼,你们都在这儿给我站着,少奶奶不回来,你们哪一个也不准回房间!”方寂言气咻咻的扔下这句话,拿出手机,给宁希打过去。
宁希纠结着看着手机,咬着唇没接听。可是方寂言不死心的再次打过来。
宁希很理解方寂言此时的心情,无非是担心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的安慰。
可她该怎么说?
要是说贺春歌被别的男人带走了,方寂言还不发疯?
在方寂言第六次打来电话的时候,宁希终于一咬牙点了接听。
“宁希,贺春歌呢?”方寂言许是太着急,对宁希直呼其名。
宁希心虚的笑了笑,“她……貌似是有事情了?”
“什么事?”方寂言见宁希说话吞吞吐吐的,心立即悬了起来。
宁希见方寂言不依不饶的追问,只能硬着头皮说,“方少,贺春歌好像是遇到她的青梅竹马了,然后,那人把贺春歌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