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还是有人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方寂言,你不走,我自己走了哈!”贺春歌说着,当真发动车子,一个人开车走了。
方寂言恨得跺脚,“贺春歌你给我停下!”
贺春歌才不会停下,就这样,开着车一个人回了家。
方寂言没有办法,只好拦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问,“先生,请问,您现在要去哪儿?”
此时的方寂言懒得回家,于是说道,“送我去的方氏集团。”
“好嘞!”出租车司机应了一声,载着方寂言去了集团。
贺春歌回到家后,小跑着去了阿左的房间。
但是阿左的床铺却整洁干净,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还没回来吗?
“阿左——”贺春歌轻轻的唤了一声。
没人回应。
贺春歌推开另一个佣人的房间。
佣人听见声音急忙坐起来,她揉揉懵懂的眼睛,“少奶奶,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左呢?”贺春歌问。
佣人摇摇头,“她出去一直就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一直没回来?”贺春歌不可置信的反问。
“对啊,没回来。”佣人肯定的说道。
“该死的!”贺春歌恨恨的低咒了一声。
“怎么了,少奶奶?”佣人奇怪的看着贺春歌。
“没事,没事,你休息吧。”贺春歌不能对佣人说,自己让阿左给方寂言下套啊!
这事,只能天知地知,阿左知,她知道。
于是贺春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一连给阿左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惜的是,一个也没打通。
夜深,贺春歌不能跑出去找阿左啊。她一个孕妇,怎么着,也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万般无奈之下,贺春歌睡了觉。
其实贺春歌开机的时候,看到了宁希打来的电话,没回拨过去的原因是,夜太深,估计这个时间宁希已经睡了。
贺春歌躺在床上,心心念念的想着的自己的一百万,这是方寂言给她这个月的零用钱,她还没舍得花呢,就让阿左这个女人拐跑了。
心疼,肝疼,全身疼。一晚上自然睡得不是很好。
她没睡好,方寂言其实也没睡好。
这个夜,方寂言没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司机载着他去了集团,他直接睡在了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里。
许是醉酒的原因,方寂言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员工急匆匆上班的脚步声才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