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不时的抚摸一下肚子,心里琢磨着,方寂言就是一个满嘴谎话,不负责任的坏男人,她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她要把孩子打掉!
这事也不能全怪贺春歌任性,方寂言从一个花花公子突然间上升为父亲的角色,一时间转换不过来,不知道负责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的他更多时候是想以前美女如云的潇洒时光。
说到底,他就是风流习惯了,突然走进了婚姻,没有适应过来。
宁希办公室的窗台上放着一盆刚刚绽放的菊花。
贺春歌走过去,低头,闻了一下,“哇,好香!”
她这一闻不要紧,身上突然一阵瘙痒。
贺春歌挠着胳膊,“喂,怎么这么痒啊?难道是过敏?”
她的确是见了花粉过敏,可这几年貌似没怎么样,她还想着是自己的抵抗力好一些了,不会过敏了。
可这会儿……
“阿嚏,好痒啊!怎么办?”这会儿,贺春歌脸上也冒出了一片红疹子。
好在,宁希推开门走了进来。
“贺春歌,你怎么了?”宁希吃惊的看着满脸红疹的贺春歌,“你脸上一片的红疙瘩,跟得了aids似的。”
宁希本来是取笑贺春歌的话,却被贺春歌听进了耳朵。
“宁希,你的意思是,得了aids救我现在这副模样?”
宁希笑着点点头,“是啊,初期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上的医学院,不知道这个?”
“太好了!”贺春歌高兴的说道。
宁希瞠目,“大周末的,你不在家里陪着方寂言休息,跑我这儿说莫名其妙的话,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你倘若得了aids有什么好的?”
贺春歌大喇喇的搂住岳子凯的肩膀,“宁希,咱们是好闺蜜不?”
“是啊。”
“既然是好闺蜜,你就给我整一张我得了aids的化验单行不行?”
“这是造假,要承受法律责任的。”宁希连忙摇头。
“哎呀,你怎么那么傻,我用来吓唬一下方寂言,谁能告你去?”贺春歌气愤的说,“那个混蛋骗了我,我就是不要让他好过!”
“得了吧你,你惩罚方寂言我双手赞成,但是,你千万别那孩子做筹码,这个开不得玩笑!”宁希说着声音软下来,“你可是要做妈咪的女人了,做事情不能凭着一股冲动,要想后果!”
“哼,后果大不了就是不要孩子了,我看方寂言一点做父亲的心思都没有,宁希,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当初嫁给方寂言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难道我还要把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吗?”贺春歌说着眼眶居然红了。
“唉!”宁希叹息,她站起来,给了贺春歌一个大大的拥抱,“贺春歌,别乱想了,先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方寂言需要适应,需要找到做父亲的角色,你别太着急!”
“可我真的很累了!”贺春歌无奈的说。
“别乱想了,听我的。”宁希抽出纸巾,给贺春歌擦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