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远当然不放手,眼看他就要夺到王凤娇手中的钥匙,王凤娇突然拿起一块石头,“砰”的砸在了宁怀远的头上。
血瞬间流出来,宁怀远一翻白眼,也晕过去了。
傅南桥抬脚,狠厉的踹在了王凤娇的身上,“可恶的女人!”
王凤娇一个踉跄蹲到在地。
“王凤娇,你最好搞搞清楚,宁家因为娶了你,才沦落到了如此的地步!”傅南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拿过王凤娇手里的钥匙,打开地下室的门。
“傅南桥,你胡说,胡说,我为宁家付出了这么多!宁家的败落是因为宁希这个贱人,是因为你的袖手旁观!”王凤娇疯狂的叫嚣着。
“你还真是混!”傅南桥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王凤娇,他大踏步走进地下室,将宁希抱了起来。
“傅南桥,你说好了给我钱的,你别忘记了!”王凤娇叫喊着。
傅南桥鄙夷的笑了笑,这个王凤娇果然是只知道钱的女人呵!
宁希蜷缩在傅南桥的怀里,声音不停的嘤咛着,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宁希,别害怕,我带你离开!”傅南桥的声音温柔极了,他抱着宁希走出地下室。
“傅南桥,不要走,我不准你们走!”不知悔改的王凤娇爬过来,试图阻止傅南桥的离开。
傅南桥抬脚,就像踢垃圾一样,把王凤娇踢开。
王凤娇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王凤娇这样的人吧。
外面,阳光明媚。
傅南桥把宁希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载着她疾驰而去。
一路上,宁希不停的缠上来。
“宁希,别乱动,我们很快就到家了,你再坚持一会儿!”傅南桥哄着,就像哄一个小孩子。
“我不……要回家,我要……你……”宁希像一条藤蔓,一次次的缠上来。
当她触及到傅南桥微凉的肌肤时,畅快的笑了笑,嘴巴里胡乱的呓语着:傅南桥,你真好。
宁希始终闭着眼睛,一会儿抓着自己的衣服,一会儿抓傅南桥的衣服,看上去难受极了。
傅南桥心疼的难以自已,无奈之下给方寂言打去电话,“方寂言,宁希被王凤娇用药了,怎么办?”
“多喝水!”方寂言简洁的回答。
于是,傅南桥停下车子,打开一瓶矿泉水,“来,宁希,喝水。”
宁希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缝,只是红的不可思议,她笑,笑得千娇百媚,她视线迷离,手抚上傅南桥的脸,“傅南桥,你真帅……”
傅南桥看得出,宁希这个丫头根本没有恢复意识。
该死的王凤娇,到底给宁希用了多少。
傅南桥轻轻捏起宁希的下巴,逼着宁希把水喝进去。
一连喝了两瓶,宁希才晃了晃脑袋说,“我不要喝了……”
傅南桥给她重新系了一下安全带,可安全带的带子根本束缚不住宁希。
两瓶水只让宁希安稳了不到五分钟,她便哼哼唧唧的又缠了上来。
“唔唔……我好难受,傅南桥,我好难受……”宁希胡言乱语着,小手跟猫爪子挠门一样的挠着傅南桥。
把傅南桥挠的全身火辣辣的不舒服。
“方寂言,给她喝了两瓶矿泉水,效果不大。”傅南桥只能给方寂言打电话。
方寂言也没办法,他无奈之下给贺春歌打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