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整天,那丫头电话都没打过来一个。
第二天,还是没有贺春歌的动静。
第三天,第四天……
那丫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方寂言的心开始躁动不安,还有这样傻的女人么,他要了她,她居然啥也不做,啥也不说,就这么认了?
要是换了他身边去其他女人,怎么着也要缠着他要点钱啊。
这丫头还真是傻的可以!
难不成是自绝了?
方寂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在办公室里再也待不下去,于是开着车去了贺春歌所在的医院。
让他没想到的是,贺春歌居然安然蹲坐在诊室里,跟什么事业没发生一样,淡然的给病人看病。
包括方寂言走进去, 贺春歌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请问,先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那地方的病复发了,麻烦医生给我看看。”方寂言纯粹是没病找病,主要是没病不能来这儿。
他生气的是,贺春歌居然当他不认识一样。
她难道是得了失忆症吗?
“哦,行,脱了裤子我看一下。”贺春歌站起来,把屏风摆正,冲着助手招了一下手,“来,帮我一下。”
她的疏离,她的稳重,都让方寂言从未有过的陌生。
“贺春歌,我是方寂言,你不认识我了吗?”方寂言终于忍不住,咆哮了。
“方寂言?哦,听说过,不就是帝都有名的方家大少爷吗?很高兴认识您,现在希望您配合我,我给您看完,还要给后面的患者看呢。”贺春歌的表情和话语依旧是波澜不惊。
抓狂的只有方寂言一个。
“贺春歌,你跟我走!”方寂言抓过贺春歌的手就走。
贺春歌手里拿着一个听诊器呢,突然间就砸在了方寂言的手腕上,“方少爷,这儿是医院,希望您对医生放尊重!”
“嘶!”这丫头够狠,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方寂言只能松开手。
“下一个!”贺春歌冲洗你在椅子上坐下来,她把方寂言华丽丽的忽视了。
就像,他从来都没和她发生什么一样。
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扶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贺医生,我家男人这地方不知道怎么滴就肿胀起来了,还疼得厉害,您快给看一下吧。”
“嗯,帮他脱了裤子,我看一下。”贺春歌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
她要看,她还要看别的男人?
方寂言待不下去了,愤愤然离开。
可他不甘心啊,贺春歌怎么能对他这么冷呢?
就算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能这样对他吧?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的,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