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急忙换了话题,“赶紧准备一下,吃了早饭,我和你一起去找宁希。”
“你今天不上班了?”方寂言问。
贺春歌给他一个白眼,“上班很重要,但是找宁希更重要!”
“我以为你离不开你的不良嗜好,一天不工作,就全身发痒呢。”方寂言不阴不阳的说。
对,他继续忌讳贺春歌的工作。
一想到她看男人的那个地方,他就浑身不舒服。
“闭上你的臭嘴,我那不叫不良嗜好,那是我的工作,你读书少什么也不懂。”贺春歌说完,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样的花心。”
“我读书少?”方寂言无语了。
他好歹也是哈佛大学的经济管理系毕业。这学历怎么着也比贺春歌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方寂言懒得和贺春歌理论,他去了洗手间,洗手,洗脸,洗漱。
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贺春歌已经煮好了面。
“平民的生活就是这样平常,你凑合一下吧。”贺春歌拌了一个小咸菜,她放在餐桌上,说道。
“我对吃的不挑剔。”方寂言在餐桌边坐下来。
“嗯,看得出来就像你对女人,从来不挑剔一样。”
发现身边的女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丑的,俊的好像什么样的都有。
“你没觉得那些女人都挺漂亮的?”方寂言挑眉,调侃道。
“切,一句话说的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贺春歌低头边吃面边说,“你那些女人不过就是漂亮吧,还有什么?”
“贺春歌,我告诉你,长得漂亮绝对是女人的第一资本,你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丑女人的自我安慰罢了。”方寂言认真的说道。
“姓方的,你拐弯抹角的说谁丑呢?”贺春歌把眼睛一瞪,手中的筷子,已经冲着方寂言了过来。
却被方寂言一把抓住。
“得得,你的灵魂有趣了喽,虽然长得很漂亮!”
经验告诉方寂言,此刻是不能和贺春歌争吵的。
如若不然,早饭吃不安稳不说,估计他立即就被贺春歌扫地出门了。
贺春歌倘若不是嘴巴里有面,一定会笑出来。
“嗯,认识你这么久,就刚才这句话听着顺耳!”
此时的宁希和傅南桥凭着方寂言提供的路线图,已经在柏油路上行驶了很久。
一路上,宁希都出于紧张状态。
为了放松她的情绪,傅南桥打开了音乐。
可宁希什么都听不进去。
“傅南桥,你说,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台风,妞妞不会有事吧?”
傅南桥怎么会知道呢?
可他别无选择,只能安慰宁希,“应该不会。”
“什么叫应该不会呢?”宁希心里很慌,她想要的是一个确切的答案,明知道傅南桥现在给不了她,可她就是想找傅南桥说话,似乎只要他说,她就可以安心。
“不会,宁希,我保证帮你把妞妞找回来。”傅南桥肯定的说。
宁希搓着手,焦灼的看向外面。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貌似已经到了中午的时间,“傅南桥,你看那辆车。”
在泥泞的小路上,停放着一辆碎掉了玻璃的红色宾利。
这荒郊野外的,除了冯娟,还能有谁开这么高档的车子呢?
傅南桥立即把车子停了下来,“你在车上等我,我去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