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还没起床呢。
听到手机铃响,不耐烦的抓过来,摁了接听,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厌烦的问了一句,“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故意搅扰我的好梦,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小爷睡觉。”
“方寂言,这都几点了,你还睡,你特么的猪转世的是吧?”傅南桥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可算是找到发泄出口了,冲着方寂言低吼。
方寂言一听是傅南桥的声音,睡意醒了一大半。
“桥哥,桥哥,我不知道是你,说,啥事啊?”
傅南桥不耐的叹息,“放了宁萍萍吧。”
“啊?”方寂言不解,为了找证据,他电话打了无数个,和孙龙费了那么多周折,现在就凭傅南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给放了?
“为什么啊?”方寂言问。
“宁希顾及亲情,我也没办法。”傅南桥点燃一支烟,心烦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微微蹙了一下没有。
隐在烟雾中的妖孽脸,透出一抹寒冽。
“那个女人就是傻蠢笨!”方寂言负气的喊。
“你再给我说一遍?”傅南桥蓦地提高声音,呵斥。
“得了,我说错了话了,那个,我这就给警局打电话,立马把宁萍萍给放出来。”方寂然哪儿敢激怒傅南桥,于是,立马妥协道。
“嗯,帮我盯着一点宁萍萍,她要是敢再作妖,那我绝不会再客气!”傅南桥叮嘱。
“得嘞,我帮您盯着。”方寂言委屈巴巴的说道,“不为别滴,也为了你为我省下的那张桌子钱不是?”
方寂言干干的笑了两声 ,可现在想着,那一个亿倒是拴住贺春歌不错的一根绳,现在一个亿不需要还了,这个贺春歌立即挺胸昂头,一副翻身当主人的架势。
这让方寂言很不爽,所以,他也搞不明白,傅南桥帮他搞定的那一个亿,到底是让他得到了什么,还是失去了什么。
反正一想起这事,他心里就有点空。
“知道就好。”傅南桥冷冷的说完,收线。
“方寂言,你刚才说谁傻蠢笨呢?”贺春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她站着,噙着一抹坏笑的问。
“我哪儿敢说你贺大小姐啊,哼!”方寂言似是而非的哼了一声,他翻身下床,向贺春歌走来,“贺春歌,我觉得今天好一点了,你说,我怎么才能确定它已经完全好了呢?”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啊!
贺春歌挺直脊背,一本正经的说。
“方寂言,运动不当的话很容易久病复发,所以,你现在不要随便乱动,乱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寂言挑眉,似是而非的冷哼了一声,视线依旧阴测测的看着贺春歌。
贺春歌顿时脊背窜起一阵阴风,脑仁发胀,头皮发麻,心肝发颤,双腿发软!
这男人貌似又在打她的坏主意!
她讪笑,结结巴巴的说,“呵呵……方少,你要是感觉好的差不多了的话,我觉得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不可以,我有没有康复你我说了都不算,它说了才算!”这话简直是在判贺春歌的死刑。
贺春歌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她那一盆水泼下去,给自己泼出了一个大麻烦!
“好,我们说了都不算!可它有没有康复,你得试一下啊!”贺春歌惨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