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也没见过这场景啊,急得一叠连声的问,“怎么办啊,傅南桥。”
傅南桥已经关了火,但是锅中的黑烟依旧不间断 的冒出来。
里面时不时的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傅南桥戴上手套,端着铁锅跑去了洗手间。
宁希赶紧跟上来,“傅南桥,很烫的哎,你干嘛呀你。”
傅南桥已经把铁锅丢到了地上,他接过一盆水,直接浇了上去。
“嘶啦”一阵巨响,铁锅的烟慢慢的消下去。
“你的手怎么样?”宁希关心的问。
“有这句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傅南桥特动情的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宁希嗔怪,“快摘下手套来,我看一下。”
“应该没事,手套是隔热的。”傅南桥淡定的说。
但是当把手套真的摘下来,宁希心疼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只见在傅南桥双手的食指上都冒出了许多水泡泡,“是不是很疼?”
“傻丫头,我一个大男人,这个算什么,嗯?”傅南桥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宁希的头发。
心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比美好的,这个丫头在心疼他的呵!
很幸福的对不对?
宁希眼睛里含着泪水,嘴巴凑上去,冲着有水泡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
“不疼了,真的!”傅南桥倒是安慰起宁希来了。
“贺春歌,你个死丫头到底去哪里了?”宁希说话一向轻言细语的,这会儿,是真的气坏了,居然叫嚣了起来。
奇怪的是,贺春歌那个丫头就像遁了地一样消失不见了。
宁希冲出洗手间,“贺春歌……”
还是没有回应。
既然方寂言说贺春歌在,那她就一定在。
客厅的门锁着,贺春歌走不了,估计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吧。
宁希如此想着,衣帽间,换衣间,洗漱间,一间一间的客房寻找起来。
直到找到一楼最后的一间客房,好么,宁希气得哼了一声。
只见贺春歌蒙着被子躺在床上,两只脚露在外面,估计是睡着了呢。
唉,这丫头把大学的好习惯成功的延续到现在,还是没心没肺,只要身体挨到床,立马就能睡着。
真不知道这是优点还是缺点呢!
“贺、春、歌!”宁希一字一顿的喊着,她慢悠悠的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某人的眼皮都没眨一下,依旧在呼呼大睡。
宁希气愤的拧上她的耳朵,“贺春歌,你是猪么你,给我醒一下,醒一下!”
贺春歌终于感觉到了疼痛。
然,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差一点把宁希气晕了。
她揉着眼睛,迷迷瞪瞪的说:“姓方的,宁希和傅南桥走了没有?”
“走了,人家早走了,姓贺的,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啊?”宁希阴阳怪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