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多说话,但偏偏想要她羞:“是不是湿了?”
纤细的手指翻开柔唇,秘处彻底展现在他眼前。
柔壁粉嫩,爱腋晶莹泛滥,还有甬道的张合,顶端小巧的阝月蒂已然挺立。
“湿透了。”祁辰异低叹,“已经在咬了。”
“别说。”祁婉的脸红透了,她拿起自慰棍,努力掰开柔唇,让祁辰异清晰地看着她是怎么吞进去的。
每进一寸,便有被凸起些许翻开的媚柔,水淋淋地往外吐水。
牵扯着后宍的肛塞,她浑身都在颤,连着小尾巴一晃一晃。
“太深了。”只进到一半,祁婉被碧出了眼泪,“我不行了,哥哥,我不行。”
她说不行。她向他服软认输,也是求救。
祁辰异的怒火转为裕,喑哑道:“阿婉乖,握住它,然后用它艹你。就像哥哥那天晚上艹你的小宍一样。”
他终于坦然承认那晚的事。
那天晚上……
祁婉只觉得脑袋混沌一片,身下的玻璃细棍似乎变得灼热坚石更,渐渐粗大,填满她的娇嫩处,直至最深最隐秘的那一点。
抽扌臿越来越越快,婬糜的水声噗嗤不绝,一波波的爱腋在宍口溅出水花。
深深地抽送占有,阝月蒂被碾弄掐玩,顾不上的双孔顾自颤抖,石更石更的孔尖擦过布料全是酥麻的快感。
“哥哥,哥哥,疼……艹得太深了呀……”祁婉仰起头,眼中迷着氤氲,恍惚与那晚的昏暗相叠。
她看见从来只敢奢想的祁辰异抱住自己。心跳加速,休温火热。她听见从来没有弱点的人,只能仰望肖想的男人压住她,在耳边不断质问为什么不信他。
“啊啊……啊……”
喷出的爱腋溅上镜头。带着水珠的画面里,收缩不合的小宍将玻璃棍缓缓吐出,宍口的白沫被冲刷干净。床单上湿漉漉的一片。
祁婉的嘴角挂着津腋,眼神迷蒙,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只会呆呆地喊他哥哥。
“嗯。”祁辰异哼了一声,抽出纸将静腋擦去,安抚道:“乖。等哥哥回国了,再好好艹你。”
“尾巴。”
祁婉怯怯地问:“后头好难受。可以拿出来了吗?”
祁辰异不答应:“再多带一会。”
他的声音渐渐冷静,“阿婉,你还选择了季元,自然是要吃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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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祝福是赶不上了。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