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身边轻飘飘走过,发间带起的香气久久弥漫在他鼻尖。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她在吧台的角落里坐下,白皙的小臂轻轻一挥,青葱的指尖指了指酒架上半瓶寄藏的酒,酒保便心领神会地给她送了过去。
他跟着要了杯酒坐到了弧形吧台的另一边,正好能视线无阻地观察她。
只见女人小口喝着酒,嫣红的嘴唇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别样的有光泽,卫明麒恨不能化身为她手里的那一只高脚杯,被她握在手里,被她澶口品尝。
女人偶尔招来酒保说上一两句,过后便又独自一人磕起小酒。
有男人上前跟她交谈,女人神色恹恹,不过三两句男人便自知无趣地离去,这越发激起卫明麒的好奇心。
他招来酒保,递过去一张红色的票子,
“跟你打听点事,那边那个女人……”
“哦,你是说老板娘呀,”
酒保收下钱,心领神会地送上男人想知道的东西,
“老板娘差不多每个月这几天都会过来,每次都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
“放心,我们这店只有老板娘没有老板,”
酒保很识趣地没把仇心甜身边的男人给交待出去,那个男人每次都来去匆匆,他来了老板娘笑脸就格外的多,每次他离开,老板娘都会闷闷地过来喝酒,不过阿翠说了那只是老板娘的朋友,老板娘可是单身呢,
“帅哥,我们老板娘可是块美丽的石头,不知道磕碎了多少男人的心,你看十二点方向那个男人,”
卫明麒随着酒保的眼神看过去,那男人35岁上下,络腮胡,一件花衬衫罩在身上不伦不类,胸前还挂了一根大金链子,怕是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那男人怎么了?”
“那男人,是本地的一个小老大,老板娘两年前刚过来开店的时候,他过来收保护费,看上了老板娘……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这不,从那以后天天晚上都要过来坐坐,也不找老板娘,就远远地看着,偶尔有挑事的人也被他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