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露频频叹气。
“商姑娘,要是人人都像你这般通透就好了。”
商墨沉默。
鼻尖凝着汗湿的气味儿。
原本她以为是那些姑娘,打开手心,才发现是自己。
手心尽是粘腻的汗,一簇簇的,往外冒。
蒸腾的水汽,氤氲着潮湿。
她是害怕的。
只是,她习惯掩藏情绪。
毕竟,人总要先学会生存,才能活下去。
“呀!”突然,荷露一拍脑袋,“商姑娘,昨晚是不是公子毒发的日子?”
昨天事情太多,花无缺也一直未出现异样,众人竟将这件事都忘了。
商墨点头,“嗯。”
“那商姑娘不在,公子……要怎么……”
这几日都是商墨替花无缺纾解,可当下公子坠崖不说,毒发的日子也凑到一起。
荷露又开始着急。
商墨倒是反应冷淡,“没有我,不还有那铁姑娘吗?”
“铁姑娘?”
荷露愣了半晌,没明白商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日头渐渐偏向正午。
荷露偏过头,看见商墨的眉心拧着结。
她突然笑了,“商姑娘,原来你也不是那般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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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崖底的三人又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