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玺无奈地叹了口气,折回来,就从任倾城怀里接过孩子,看了眼任倾城,“没事,回家吧!”
任倾城幽幽地看着他,“你的心不在我们身边,你回去便是。”
“说什么傻话?我若是回去,其他成婚的师弟们如何自处?再说,龙音师弟当阁主当得好好的,我去了又算什么?”
任倾城嗔怒地嘟着嘴,听他如此说,还是欢喜地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我很怕睡一觉你就不见了!你这般美好的男子,只配得上我那师姐江心瑶,我这算什么?这样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笨死的。”
龙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环住她的肩,“我的确不喜欢笨的人,你的师姐——我的师妹,是我们阁里最笨的徒弟,我还是容忍了许久,你这笨蛋,我好歹也能凑合一辈子吧!”
任倾城气结,“从你的嘴里,真是半点甜言蜜语也听不到。”
龙玺怀中的小娃儿疑惑,“娘亲,什么是甜言蜜语呀?”
“话里有糖,就是甜言蜜语。”龙玺言简意赅地解释。
小家伙似懂非懂,小手突然就捧住父亲的脸,咬住了他的嘴巴,“嗯?你这臭小子,你啃为父做什么?”
“爹嘴里没有糖,话里也没有糖……”
“哈哈哈……”任倾城禁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儿子,你可真逗!”
夫妻俩一路上欢声笑语,返回挂着“拓跋府”的大门内,管家忙迎上前来,“主子,来了一位小公子,戴着面具不肯摘下来,一直坐在厅堂里,也不说找谁,就坐在里不走也不动,已经赖在这里一下午了。”
“小公子?”龙玺顿时想到他和心瑶一起收养的孤儿——青龙。
他疾步冲进厅堂内,就见十三四岁的男孩瞬间就从椅子上起身,双膝跪在地上,“爹!”
任倾城抱着孩子进来门槛,听到那一声爹,顿时怒火三丈,“你叫谁爹?谁是你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龙玺忙凑到任倾城耳边嘀咕了两句,见她冷静下来,忙道,“你抱着孩子先去睡!”
任倾城悻悻地瞥了眼青龙,抱着孩子就出了门槛,对管家命令道,“去吩咐厨房,给那孩子弄点吃的,既然叫少主爹,那小公子还不知他是个谁生的呢,你们都好好伺候,别怠慢了。”
管家脸色微变,“原来是大少爷呐!这……卑职今儿可把大少爷得罪了,卑职叫了十几个小厮要把他抬出去呢,愣是没有搬动他。”
“哈?!”任倾城哭笑不得,“你能搬动才怪!”龙鳞阁中的人,哪一个不会千斤坠呐!
龙玺把青龙带进内室,关上所有的门窗,又以真气布了一层结界,以防人偷听,转身,就见青龙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俊的椭圆形的脸,白皙如玉的肌肤,是戴习惯了面具,见少了阳光所致,却异常惊艳俊美。
龙玺在椅子上坐下,见他又在面前跪下来,不禁失笑,“你义母若见到你这个样子,定然十分满意。不过,为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