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蒙托自己,头有些晕了。
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蒙托觉得或许有这种可能。
这顿饭,梁沫吃的很尽兴,也许跟出来放风有关系,她吃饱后,坐到屋子外面木台上乘凉,林间能听到虫鸟的叫声。
她走出来没多久,村长也走了出来,叽里呱啦的根晶晶说着什么。
“先生喝多了,村长说让你去照顾一下。”晶晶将村长的话告诉给梁沫。
梁沫本不想理会,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站起来走进屋子。
原本的餐桌撤去,地上铺了一个席子,上面有被褥。看样子,今晚或许就打地铺了。
蒙托的脸黑红黑红的,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乱七八糟梁沫听不懂的话。
“喂,醒醒?”梁沫拍了拍蒙托的脸,只是觉得手心火热,蒙托像个小狗似的在她掌心蹭了蹭,随后又稀里糊涂的说着什么话。
梁沫站起身来,用脚踢了踢蒙托,发现这人还真是睡死了,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蒙托的裤兜鼓鼓的,没判断错,他的手机就在这里装着呢。
梁沫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蒙托的兜里,他一个翻身,吓得梁沫一抽手,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刚刚她明明已经摸到了手机的边缘。
蒙托现在侧身卧着,那个手机正好被他压在身下,梁沫用手推了推他,发现他依旧没醒。
她大着胆子将蒙托的身体推平,手又探入他的裤兜。
总算是将手机给掏了出来,梁沫正高兴,兴奋的手都有些抖了。
正要拨打电话,突然一只手跟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腕。
“当……”的一声,手机掉在地上,梁沫对上了蒙托怒视的眼睛。他眼中的热意不单单是怒火那么简单,还有别的火气,是梁沫不敢去想的那种。
她吓的想站起来,可蒙托没有给她机会,他用力一拉,梁沫就发现自己栽倒在他身上。
随后蒙托又是一个翻身,梁沫被他压在了身下,蒙托身上都是酒气,他的身体很热,也很重,梁沫激烈的挣扎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蒙托身下的变化,那预示着危险的来临。
梁沫惊恐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试图推开蒙托,他都身体对于她的力量来说太重了,她根本就推不开。
蒙托的嘴凑了过来,正凑到梁沫的脸上。
湿乎乎的嘴唇带着燥热的温度和酒气还有蒙托身上的汗味。
梁沫再次感觉到难以抑制的恶心感。
“呕……”梁沫将晚上吃的那些东西吐个底掉。
蒙托就算是再口重,也亲不下去了,他从梁沫身上翻坐起来。
梁沫趁机后退到角落,她自己也不舒服,刚刚的呕吐物也沾了她一身。
“滚……”蒙托开口道。
梁沫听闻,忙从屋子里跑出去,她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夜色正浓,村子里静悄悄的。
屋子里的蒙托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外面守着的两个雇佣兵,都进了屋子。
梁沫看向停靠在一旁的汽车,咬咬牙,一鼓作气的钻了进去。
出村口只有一条路,来的时候,她记得有一条岔路口,那个岔路应该是能通向外面吧。
想起刚刚自己差的被,梁沫就感觉再也不能等了。
她在大学考过驾驶证,对开车的基本印象是有的,因为没机会,她属于有证却不会开的类型。
不过那是担心出事故,这偏僻的地方,除了撞上花花草草的,就是小动物了,梁沫觉得将车开走的问题应该不大。
好在车钥匙没有拔掉,梁沫发动了汽车,战战兢兢的开出村子。
蒙托很是泄气,梁沫的呕吐物沾了他一身,他咒骂着的功夫,两个保镖都跑进来了。
直到听到那声明显的发动机的声音,他才意识到,人可能跑了。
原本他们是开了两辆车来,那辆车被他派出去办事了,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没一个能跑的过梁沫的。
想想,这已经是梁沫吐的第二次了,她就这么恶心自己?
不,她应该是生病了。蒙托自我安慰着。
蒙托换了一件上衣,一个多小时后,刚刚打电话叫的车才到。
梁沫也不知道方向,只是凭着记忆横冲直撞,看到公路后,她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竟然还真就跑出来。
上了大路之后,梁沫又些泄气了,这条路,她该往哪个方向开才对。
知道时间耽搁不了,梁沫瞎猫碰死耗子的向着一个方向开去。
天色蒙蒙亮,梁沫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车好像没油了。
又开了没多远,车彻底的走不动了,梁沫看看刚升起的太阳,认命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