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你认为我在怪你?你有什么错?”吕钊反问道。
“我、我给师父惹麻烦了,要不是,要不是因为我……”
“这是你的错吗?那个鸣公子公开说要纳你为妾,你与他情投意合?”吕钊再问,直到现在吕钊对于这件事依旧只是猜测,也不太在意!
“没、没有,我也不知道鸣公子为什么会……”南茵飞快地摇着头,将她只与鸣公子接触了几次的事情说出来,同时,也不解为什么鸣公子会说要纳她为妾。
“那你就没有过错……”
吕钊重重地道,然后将鸣公子因为家中的母老虎的事情而随意找个人来顶包,报复妻子的猜测给说了出来,又道:“就因为别人施加在你身上的东西,你就有错了吗?”
“可是我给师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啊!”南茵又道。
“你入我之门多久了?”吕钊斜了南茵一眼,淡淡地问道。
“两,两个半月了!”南茵眨了眨眼,不明白师父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不,只有半天的时间,直到半天前我才正式收你为徒,而作为你师父的我,自然要给新入门的弟子解决麻烦。”吕钊又重重地道,让南茵抬起头来。
不过接下来吕钊的话又让南茵纠结了起来!
只听吕钊又道:“但是,作为我的弟子,就必须与临冬神国甚至任何势力划清界限,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师、师父,你还是要我……”
“不急,你一时间扭转不过来我能理解,而我所说的划清界限也拼不是说,你一定要与临冬神国彻底决裂,若有亲人朋友,你依旧可以帮助临冬神国,但必须记住的是:轻重!”
吕钊又教育道,越来越有师父范了。
继续道:“你是我的大弟子,也是目前我唯一的弟子,我之前同样说过,我还没有想过收徒,就没有定下什么入门规矩,现在我唯一给你的要求就是: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你‘在意的人’更重要,只要是你‘在意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话音一落,南茵又猛的抬起头来。
“正如你的父母,他们死在了兽潮之下,所以你要报仇,那么,你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报这个仇,无论前路有多艰难,死或者自杀解决不了问题,唯有双手能解决问题,而你已经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第二步……好好思考下,那舞杉郡主该不该杀!”
说完,吕钊便不再理会南茵,让她自己思考去。
吕钊也要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怎么才能搞到落天鼠的精血,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在如此复杂的情况之下,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师徒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大概过了半个钟的时间,吕钊便有了决定,又看向了呆愣中的南茵道:“茵儿,那个戴婷湘似乎很有名气,她是什么人,在北冥神宫是什么地位,为人又如何?”
下意识地,南茵又抬起了头。
此时,她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半个钟的思考,她似乎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进行她的人生,师父说,无论前路有多艰难都必须前进。
自己已经踏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