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力也许不相上下,但三大门派历史悠久,传承了上千年,底蕴深厚,并不是一般的门派可比的。”
殷旭想到了前世被他灭掉的佛修,又想到了最后乱了自己心神的木鱼声,咬了咬牙,嘴角勾起一道冷笑:“正邪不两立,这些正道人士就爱自诩正义,其实什么都不是。”
韩青偷偷瞥了殷旭一眼,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抵触情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魔教中人呢。
不过他还是免不了为正道武林辩解一句:“据说他们今年这么积极是因为魔教教主前段时间频繁在江湖上掳人,各个门派都有人失踪,传言是说魔教教主在练某种邪功,需要不断吸收高手的内力,所以江湖上人人自危。”
殷旭一听这话就来兴致,坐起身说:“那魔教教主是谁?他真的有这种邪功?”这倒是与他的魔功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一山不容二虎,他怎么能让这什么狗屁教主抢走他的资源呢?
“属下未曾查过此人,只是听说他武功极其高强,堪称江湖第一人,至于他练得是什么功夫就不知道了,不过魔教确实流传着不少邪异的功法,丧心病狂的也不少.”
殷旭的表情很兴奋,“你派人混进那些正道门派中,本少爷要查出魔教的老巢在哪,顺便会会那个教主。”
韩青嘴角抽搐,朝滕誉那看了一眼,希望他能阻止,官府与江湖向来不会轻易起冲突,他们的重心可不在这。
滕誉朝 韩青点点头,“按他的话去做,既然那左右护法都在徽州,想必要引那教主出来不难。”
他们与这魔教瓜葛还挺深,不仅被暗杀了一次,上次殷旭还杀了他们不少人,又毁了他们一座楼,这个梁子早结下了。
回到府里,两人泡过澡就上床躺着了,殷旭白天在路上睡久了,此时一点也不困,于是拉着滕誉来了一次双修。
他现在有理智多了,不会一再的被快感冲昏头脑,时不时会提醒滕誉该如何运功,他一只手抵在滕誉胸口,喘着气问:“你是不是又忘了一件事?”
滕誉捞过他的腰身将人压在床上,鬓角被汗水浸湿,他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哑着声说:“没忘...”
不就要最后关头守住精关吗?可正常的男人都很难做到这一点,滕誉发挥了强大的忍耐力和控制力才勉强让自己没在这巨大的快感中迷失理智。
等两人大汗淋漓的结束这场双修之旅,滕誉已经舒爽的不想动弹了,而殷旭也沉浸在双修过后功力上升的喜悦中。
果然不愧是魔修最中意的一门功法,真是没有比这更轻松更快乐的练功方法了,要不是双修也有时间上的限制,殷旭真是巴不得每天来一次。
滕誉抚摸着他汗湿光滑的脊背,“我许了父皇十天之后回京,如今还剩七天,你是不是想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
殷旭眯着眼睛将上半身挪到滕誉身上,脑袋往他肩窝处蹭了蹭,找了个自己喜欢的位置枕着,“七天啊...应该也足够了吧,那群江湖人士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哪有这么容易?不过咱们可以暗中帮忙,你要想去魔教一游,为夫怎么也得满足你这个心愿啊。”
殷旭轻笑出声,双手搂着滕誉的脖子,“为夫也甚为满意!”
滕誉搁在他后背的手渐渐下滑,抓住他的两瓣肉捏了捏,“谁为夫谁为妻不是很清楚了么?”
翌日,两人睡到中午才起身,殷旭刚穿好衣服就见汪仁端着水盆和毛巾走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在架子上,然后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站在一边。
殷旭对他的行为很诧异,他并没有要求他现在就做这些事,也没教过他,怎么这小鬼突然就转性懂事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
汪仁抬头瞅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了两个字:“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