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从不出门吗?”他斜倚在床上,并不在意,认为这不是一个什么难题,大不了,呆到晚上,到了晚上再出去,反正来了她这里,躺在她的床上,感受着她的女人香,不走也甘愿。
“我妈……”邹念想了想说:“她偶尔会和保姆阿姨去超市买东西,但是要叫出租车。”
邹念说完,不待他说什么她就转身,换了衣服,洗漱,下楼吃饭,然后,再回到楼上时对他说:“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妈和保姆阿姨出去,你趁着那个时候离开。”
“你呢?”他问,还不舍得从她的床上下来。
“我在楼下陪我妈,去超市我也要去,不然我妈会怀疑……好像我故意让她们去,我不干活一样。”邹念说,“我在她们眼中,是健康的人,不是孕妇。”
他皱眉,喉结动了动,“可你真的是一个孕妇,累不得。”
“没事,我身体很好。”她笑着关上了卧室的门,转身下楼,还一直忘不掉他迷人的样子,遇到他,她变成了一个症状不太严重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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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在家一个星期,陪着母亲,她对自己的母亲说,自己是跟公司请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的寸步不离陪伴母亲,邹念认为很值得,应该已经消除了母亲的怀疑,不再认为她真的外面有出轨男人。同时邹念也心里害怕,阮聿尧似乎比她急,本以为一个星期不会见面,但他那样夜入了别墅,住了一夜,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来的一夜拥抱缠绵。
一个星期过完,邹念去花店上班,安静等待离婚官司的进展,也等着苏正东能想通。
阮老爷子的生日宴过后,阮聿尧接到林素两个电话,无外乎就是打听那天卓市长身边带着的女人是谁,阮聿尧清楚知道,但他不能告诉林素,要斗,她们这些女人就去卓市长的金屋里斗,阮家,绝对不能再和姓卓的有过多牵扯,没那个时间。
星期一阮聿尧公司的会议完毕,有一个中午的饭局。
他去参加,但他没想到会遇上林素,他去洗手间的路上,遇到了这个女人,林素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不是浓妆艳抹,是近乎裸妆,这个女人,四十来岁,保养的一般年轻女孩子都要甘愿说败,林素的身材小巧,164公分的样子,90斤的体重,浅黄色的一条连衣裙,轻薄,小腹平坦,胸部丰满,锁骨无比性感,她的文胸是黑色的,几乎透视的。
“很巧,你来这里吃饭吗?”林素开口问。
阮聿尧点头,态度良好,他静等,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在这里吃饭,跟一群好姐妹。”她挑眉,抿起了粉唇问:“对了,聿尧……你跟小笛有联系上吗?我打她的手机,关机了。”
他摇头,“一样,我也联系不上。”
林素点了点头:“哦。”
明显已经没话可聊了,但林素却不想让开路让他过去,阮聿尧从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至于人,无论男女,他更不怕了,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期待她说自己的目的。
“我还真有点事跟你说,方便,晚上见一面吗?”林素抬头微笑地说,粉唇微弯。
这个女人是岳母,但她的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岳母,阮聿尧在社会上油走多年,什么样子的女人都见过了,花枝招展,在他眼中就像餐桌上的腻人肉菜一样,厌烦多看一眼。林素此刻的眼神里,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领会错了没有,但他点头,“方便,时间你定。”
“好啊,不要不接电话了。”林素说完,离开。
阮聿尧低头,点了一根烟,他心中好奇的事情非常多,调查太慢,也许,只有这个女人可以快速的让他知道,而他,心里急的首要事情,是跟卓笛离婚,摆脱已婚的身份,变成单身,才有资格继续爱邹念,爱自己的孩子,邹念怀孕三个月了,他不能让她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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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饭局过后,阮聿尧去了花店。
他直接上楼,一身西装风度翩翩而来,引来无数女人的侧眸,但他的视线,看着地面,嘴角勾起心里只想着邹念,尤其是邹念怀孕之后,他觉得她更加吸引着他了,无时无刻,去办事都会想绕路经过这里,上来看她一眼。
邹念在忙,俯身在弄一把玫瑰。
他见到花店里没有外人,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给我一束玫瑰。”
邹念抬头,吓了一跳,惊讶,“你怎么来了?”
“路过,上来看你。”他说,帮她拿起花,放到了一个桌子上,她修剪,他看,小声的夸了一句:“人比花美。”
邹念脸红,捂着脸嫌少会有的娇羞露出。
花店里打工的两个女孩子都认识阮聿尧,但她们真的不了解到底阮聿尧结婚没有,类似这种地位的男人,偶尔总是爆出了结婚,离婚,这种消息,真正人家的生活里是怎么回事,她们不知道。
阮聿尧呆了大概二十分钟,离开。
下班时,邹念坐车离开。
晚上,阮聿尧接到了林素的来电,在母亲这边吃完了晚饭,他驱车赶往和林素约好的地方,一家酒吧。在他印象中,林素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夜生活不耐寂寞的女人。
“来了。”林素让他坐下。
有年轻男服务生过来,阮聿尧点了酒,等酒上来,他打开,尽自喝了一杯润喉,挑眉问她:“要说什么?小笛的事?”
阮聿尧问的语气平常,他的直觉如果没错,这个时候她约他出来喝酒,他开口就提起她的女儿,她一定会露出一点马脚,而这马脚,也许不明显,但他听了看了,可以分辨清楚。就听林素笑的腼腆,看他五官说:“听说了吧,老卓这个人在怀疑,怀疑我没有给他生这个女儿,怀疑小笛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阮聿尧蹙起眉头,表情上,没有泄露什么,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等林素继续说下去。
林素倒了一杯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她眼中突然带泪:“该怎么说呢?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不太善于表达我的心思。到底,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没有什么背景,只身一人在b市生活,只能任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但我不滥情,从来不会。卓市长的地位,吸引女人,这不光是吸引我,相信很多女人都会被市长地位吸引。我跟他在一起,觊觎的是他的市长地位,我觉得既然要找个归宿,为什么不给自己争取一个市长夫人的头衔?人往高处走嘛,情理之中对不对?我不爱他,我现在想一想,觊觎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他长得又老又丑,其实女人有足够的钱用就可以了,不缺钱,日子过得潇洒就该知足了。老卓已经多大年纪了?五十来岁,而我呢,我才刚刚四十岁,只是比你大了四岁而已,我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三十岁吧?很多人都这么说的……”
“他给你委屈了?”阮聿尧适时搭话,他试探地,虚伪地说着林素想听的话。
林素笑了,手中的小小酒杯转了转,点头:“他知道我不爱他,怕我给他带绿帽子吧,想要推开我,而我也不想继续跟他了,刚好,找个合适的机会,一拍两散。不过我没有给他戴绿/帽子,一般的男人,根本也入不了我的眼。”
“是吗?”阮聿尧慵懒地坐在林素对面,身躯挺拔,眸光流转地望向了酒吧舞池方向。此时,一个女人大胆地来邀请阮聿尧跳舞,阮聿尧大方地,伸手接受。
舞池中央,阮聿尧的手规矩地放在女人的肩上,腰上,舞步正常,无比绅士的表现,一曲完毕,他去了洗手间。洗了手,用洗手液洗了两次,甚至他厌恶身上的味道,跟女人站在一起时间久了,身上难免会有味道,他不喜欢。
这举动,他完全是给林素看的。从洗手间出去,林素喝的差不多了,要离开,需要他送,阮聿尧大方地让她上车,送她回家。
车开在路上,阮聿尧问半醉地她:“卓笛是市长的女儿,亲生的,你和卓市长,能轻易散的了吗?”
“亲生的?”林素冷笑,在副驾驶上醉眼朦胧地看向开车的阮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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