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的目光转到陆易年身上,她抓住陆易年的胳膊,继续追问:“易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易年一把甩开姜甜:“姜甜,我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随便的女人!”
姜甜一个趔趄:“陆易年!我根本不清楚,刚刚我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
“够了,谁能给我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恒一声低吼,情意绵绵包厢里瞬间就安静下来。
这时,包厢东边的墙弹开,项云枭揽着姜酒酒慢悠悠地走出来。
所有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这难道……
项云枭视旁人为无物,低头认真地跟姜酒酒说这话:“酒酒,怎么会这么吵?”
“是呢,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爸爸他们。”姜酒酒阴阳怪气地说着,项云枭搂着姜酒酒的胳膊紧了紧,沉着脸霸气地说着:“谁也不能打扰我们休息。”
陆易年脸色发青,刚才他去包厢的时候,却不见项云枭,原来他在这里。
只是这情意绵绵包厢,什么时候有个暗格了?
项云枭眼底嘲讽,搂着姜酒酒准备离开。
姜甜忍不了这口气,她几步追上去,尖声质问:“姜酒酒,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姜甜伸手一把就要抓住姜酒酒的胳膊,可是她的动作怎么能有项云枭的快?
项云枭黑着脸,浑身散发着怒气,没等姜甜话说完,他就动作迅速地把姜酒酒乎在身后,两指“咔”地捏住姜甜的手腕。
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就迎面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