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会所里的女人你都敢乱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员么。”
吕越气不打一处来,
“工作人员和世家小姐的气质能一样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盖满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头,
“那不是高级会所么,我觉得气质一定差不了。”
吕越伸出手指头在虞斯言脑门儿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级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清咳了几声,视线都不好意思投到吕越身上,
“那个……我和她,那什么……”
吕越直接给气笑了,
“那什么?你还打算发生点哪什么啊?要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人家家里头及时赶到,把人带走了,你以为你这一醉还能醒过来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儿喝得太多,连那女人的脸都不记清了,醉了以后发生过什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意思……什么都没发生?”
吕越一脸肉疼,
“白瞎老子这么些钱。”
虞斯言呆愣了好一会儿,继而自嘲的一笑,摆摆手,
“算了,我跟那种地儿就没缘,找女人这种事儿就此打住吧。”
吕越顿时一脸不忍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豪气地一挥手,
“你那啥脸啊,丑死了,行了啊,唉,对了,你给我看看,我这儿是怎么了?”
说着,虞斯言背过身,一把拽掉自个儿的裤衩,撅起屁`股,掰开臀`缝对着吕越。
吕越被眼前的景象杀了个措手不及,顿时老脸一臊,爆红成一片,赶紧别开脸,嚷嚷道:
“你他妈干啥玩意儿呢,玩儿变`态啊!”
虞斯言强扭着脖颈,倍儿认真地说:
“都是男人,这有个什么啊!我这儿挺疼的,可能是在哪儿磕了,但是我自个儿看不见啊!我这儿又没镜子。”
吕越脸冲着墙壁吼道:
“你恶不恶心。”
虞斯言还想早点洗去这一身的粘稠呢,不耐烦地说:
“你别娘们儿似的矫情行不行,老子又不是上厕所不擦腚!”
被“娘们儿”这名词一击,吕越勉强地瞥了一眼,就一眼,爆红的脸刷白。
好大好清晰一牙印,齿印整齐,牙口倍儿好!
“怎么样?”
吕越平复下心里的狂风暴雨,挺平淡地随口一说:
“没事儿,就……就痔疮破了,你赶紧穿上吧。”
虞斯言一边提裤子一边纳闷儿,
“我没痔疮啊!”
吕越这嘴,张口就来,
“这种就是急性痔疮,你昨儿喝酒喝得太猛了,体内火气太大,冲出来一外痔,估计是你折腾劲儿太大了,磨破了。”
说完,他眼珠子一转,补充道:
“你别上手摸啊,这伤一两天就好了,手上细菌多,你摸了反而容易感染。”
其实吕越这话不说,虞斯言这洁癖也不会去摸它。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虞斯言迈开步子就准备洗澡去,见人要走,吕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表情相当自然地问道:
“你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就比如……肠子绞痛啊,或者是那种伤口撕裂的感觉?”
虞斯言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吕越,
“没有啊,嘶……呃,有点,你不说我还没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得先去上个大号。”
吕越惊恐万分地瞅着关上的洗手间门,眼珠子鼓得跟金鱼似的,一口一口的倒抽气。